“再说一遍!”
白洁缓了口气,这才哭丧着脸道:“我和胡七审问完田镜父子,就离开了他们的梦境。等我们出现在田家书房里,田镜父子的肉身就不见了。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主人把他们带走了,就没当回事。等回来后,问了黄七,这才知道,田镜父子的肉身不见了。”
……
正当林逸准备发动大仙们去找寻田镜父子的肉身时,却接到了疯鼠的电话。
“锦鲤,你没事吧?”
林逸蒙了,半晌才道:“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好着呢,昨晚一觉睡到天亮。”
“没事就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林逸问。
“你知道田镜吗?”
“啥?”林逸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田镜,你们娱乐圈最有名的资本家。你现在拍的那个《半生之约》就是他投资拍摄,女主角王云佳就是他的小情人。”
林逸平静地问:“知道,还见过两回。他怎么了?”
“这阵子有两只灰门为祸人间,连续害死多人,又还在帝都大酒店偷吃,这事儿你应该听黑牛说过吧。”
“是,然后呢?”
“这灰门就是田镜指使的。”
林逸惊讶地怪叫一声:“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这事儿就说来话长了。”疯鼠说,“田镜父子和一只母的灰门已经被灵异小组控制了。那母灰门说公灰门奉田镜的命令去找你,要窃取你身上的气运。我们都很担心你,所以特地打电话问你。你真的没事吧?”
林逸倒吸口凉气:“公灰门要来窃取我的气运?我我我……我昨晚睡得很沉,什么也不知道啊。”
“你还是来总部一趟,让黑牛他们给你瞧瞧吧。”
挂了电话,林逸对白洁道:“田镜父子的肉身,是被149带走了。你们就在家好好待着,我去一趟总部,打探下消息。”
林逸一到总部,便被灵异小组给围住。
公鸡捧着他的脸左右打量:“气色正常。”
地鼠从后头抱着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
“体重正常。”
“体温也正常。”
“蛋蛋还在,应该没被劫财劫色。”
林逸赶紧打开那只手,骂道:“一群老流氓,想对我劫财劫色吗?”
众人大笑,又有人去捏他的脸,还有人去摸他的腰和臀,色迷迷地道:“货色不错,身材不错,皮相也不错,要是去了鸭店,绝对是头牌。”
林逸边打边骂:“哥从来不靠脸挣钱,哥靠的是才华。”
“就你这样子,去了鸭店都只有坐冷板凳的份。”林逸又嫌弃地捏着另一个人的水桶腰和啤酒肚,“就你这姿色,倒贴都没有人要。”
互相伤害是吧?大家一起来!
众人大笑,与林逸勾肩搭背:“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刚才审讯那只灰门时,却说公的昨晚去找你了,我们都怕你贞操不保,所以赶紧给你打电话。见你没事,气色也好,应该还未被灰门暗算。”
林逸先是惊讶紧张地问了灰门和田镜父子的事,然后又表示出一脸后怕的模样。
“你们的意思,昨晚,我差点就……”
众人不约而同地点头,见他脸色发白,似乎吓得不轻,又赶紧安慰道:“别怕,你阳气足,一般的阴邪也是不敢近你身的。更何况,你不也说过,鬼怕恶人吗?你连鬼神曹大人都不怕,那区区灰门,你更不用怕。”
林逸颤着双唇问:“我可以看一下那只母的灰门吗?”
然后林逸见到了那只被拴在柱子下那只硕大的母灰门窦十三。
窦十三一见林逸,鼻子用力嗅了嗅,答道:“我在你身上闻到了熟悉的气味,以前我们打过交道吗?”
林逸心中一惊,但面上却一脸怕怕地对黑牛道:“原来,这灰门一直都在暗中窥视我。”
黑牛点点头,说:“这灰门已经交代了,田镜父子要窃取你身上的气运为己所用。而另一只灰门窦二六昨晚就去了你的房子,最近你得小心些。”
林逸越发担忧了,赶紧抓着黑牛说:“那我要怎么办?”
黑牛安慰道:“放心,你是我们组织成员,我们会保护你的。”
灵异小组的建议是,他们灵异组全住进林逸家中,守株待兔,坐等窦二六出现。
窦十三却依然叫道:“不对,我在你身上还闻到了一股阴气,以及淡淡的狐骚味。你不但与鬼接触过,还与胡门接触过。”
众人:“……”
林逸大惊失色:“你的意思是,还有鬼和胡门接近过我?”他紧紧握着黑牛的手,“我最近是不是犯太岁啊?怎么老是被这些玩意盯上?”
众人同情地安抚他。
黑牛说:“放心,我给你的五岳真形图,你戴在身上,不要取下来,神鬼莫侵。”
其他人也纷纷把各自的避邪类的法器交给他。
法官和船长也来了,疯鼠跟在一边,看着被围在中间的林逸,取笑道:“咱们娱乐圈最后一位无神论者总算跌下了神坛。”
法官说:“要不是这小子一时说漏了嘴,咱们都被他给骗过了。”
林逸在组织里一贯主张信奉科学,更是位头铁的无神论者。他们也都信以为真,为了保护这个娱乐圈的最后一位无神论者,大家都还有意无意地按下了灵异小组查办过的各类匪夷所思的案子,就怕吓着了人家。
现在看来,他们是好心没好报,全让这小子给骗了。
疯鼠说:“难怪这小子非专科出身,戏却演得那么好,原来是从小练出来的。”想着之前被这小子骗得团团转的情形,疯鼠挽起了衣袖准备找林逸算账。
正在安慰林逸的黑牛见疯鼠来势汹汹,赶紧道:“糟了,疯鼠要找你算账了,你赶紧躲一下吧。”
林逸撇唇:“躲什么?他又打不过我!”
众人:“……”迅速让开一条道路。
疯鼠酝酿出的情绪也如针刺的皮球,扑哧往外冒,等来到林逸面前,脸上的怒气已换上了笑脸,紧握的拳头也自然地松了开来,并一巴掌拍在林逸肩上,笑道:“你个臭小子,把咱们骗得好苦。”
林逸讪笑一声,解释道:“我从小就被那玩意给整怕了,后来为了不受困扰,逐渐养成了自我摧眠模式,就算看到了那玩意,也都是佯装瞧不到。你还别说,还真管用呢。”
“是吗?”疯鼠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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