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光也跟着消失,乌画身子动了动,眼珠子转了转,惊喜地道:“眼睛不疼了。”
一会儿后,又惊喜地叫道:“身上的伤也好了。”显摆地扑腾着翅膀,飞出屋外,连续飞了两圈,这才停在林逸手掌上。
掌中传来的重量令林逸格外惊讶:“咦,怎么变胖了?”
“没有啊,我刚才飞了两圈,身子好轻盈,我以为我瘦了呢。”乌画瞅着黄大公子,道,“黄大,大恩不言谢。以前真不该诅咒你不举的,我现在向你郑重道歉。”
林逸老曹:“……”
黄大公子一脸白净的脸皮又青又紫。
乌画又道:“听说你不举了半年,可有此事?不应该啊,我的诅咒术据说只管三到七天的,是不是你自己不行啊?”
林逸一把捏住乌画的脖子,要是再让他继续往下说,他都不敢保证,这家伙会不会被撕成碎片。
“我现在总算理解黄大公子的心情了。你得庆幸,你是我的灵宠,不然,我都忍不住想弄死你。”林逸对黄大公子描补道,“这家伙说话口无遮拦,我替代他向大公子道歉。”又给了黄大公子一捆香。
乌画肉痛地道:“平时我们多吃点儿香,您都抠抠搜搜的。对外人您倒是大方。”
林逸冷笑:“不好意思的很,这是你的香。未来一个月,你休想吃到半只香。”
乌画大叫,却让林逸捏住嘴巴,并警告道:“你再嘴贱,信不信我让你永远张不了嘴。”
林逸向来说到做到,乌画果然不敢再造次。乖乖地表示,一定好生说话,绝不再犯。
看在香的份上,黄大公子勉强恢复了原先的神色,对林逸淡淡地表示:“这贱鸟也只有清醒大人能够收拾。”
丢了面子的乌画气冲冲地飞到屋檐下,铺开翅膀,又惊喜地发现自己的翅居然闪闪发亮,在烛火的照耀下,隐隐折射出幽幽青光。
“哈哈,羽毛也长出来了。”乌画高兴得大叫,对着翅膀吹了吹,忽然嘴里窜出一串火花,羽毛轰的一声燃了起来,乌画整个身子化身为火球,吓了大家一跳。
林逸是魂魄之身,也让这火花灼得全身火辣辣的痛,赶紧闪出老远。老曹和黄大公子就更不用说了。
乌画还在原地打滚跺脚:“救命啊,我的羽毛啊。水,水在哪?”
林逸赶紧从储物戒里拿出矿泉水浇了上去,压根没什么用处。
黄大公子指了指方向,“后院有个洗水池,那儿蓄了半缸水……”
乌画箭一般冲了出去。
蓄了一尺高的水倒是把乌画身上的火给浇灭了。并非被水浇灭的,而是,乌画的羽毛被烧了个精光,没了羽毛后,火自动熄灭的。
“救命,我不会游泳。”被烧成黑皮鸟的乌画在池水里拼命地扑腾着。
林逸上前,把他捞了起来。
乌画看着自己光秃秃的羽毛和光秃秃的身子,凄厉大叫:“我的羽毛啊……”
有句话叫,落翅的凤凰不如鸡。落了毛的凤凰都是丑得一批,更遑论乌鸦了。
看着被熏得黑漆漆的乌画,身上的羽毛全被烧光了不说,原本肉黄色的肉皮,也在烟熏火燎下,被熏得焦漆乌黑,此时的乌画,哪里还有乌鸦的神韵,活脱脱的一只被烫了毛的老母鸡。
看着嚎啕大哭的乌画,林逸都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了。
“怎会这样啊,怎会这样啊?我几辈子的老脸,全都丢在这儿了。”乌画哭得好不伤心。
黄大公子和老曹在一旁拼命忍着笑,要不是怕这飞门恼羞成怒诅咒他们,早就笑出猪叫了。
林逸见乌画哭得如此伤心,只好安慰他道:“没事没事,羽毛还会再长出来的。”
乌画哇哇大哭:“我是飞门,唯羽毛是重,没了羽毛,如同失去了防身利器,没了羽毛,我不能飞,不能保暖,还不能抵抗病毒和小飞虫……最重要的,还丑啊。”
林逸觉得对于失去比生命更重要的羽毛的乌画,一切安慰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于是,林逸只得道:“就算有羽毛你也丑啊。”
乌画噎了噎,然后哭得更加厉害了。
“主人不带你这样的啊,哪有往人家伤口上撒盐的啊。”
林逸说:“真是奇了怪了,三昧真火一向霸道,为何只烧你羽毛,你却没有疼感呢?”
然后林逸狠狠掐了乌画一把。
乌画凄厉惨叫:“主人你掐我做什么?”
林逸赶紧抚摸着被掐痛的地方,道:“我以为你失去了痛神经,就掐你一下试试。”
乌画大怒:“我已经够惨了,你非但不安慰我,还落井下石、火上浇油,太没良心了。”忽然又挨了一记掐,乌画大怒,竖起光秃秃的翅膀,指着林逸大叫:“别以为你是我主人,就可以随意欺负我,告诉你,没门!乌大爷我虽然落了羽毛,但也绝对不是鸡。”
“你先别忙着哭,”林逸看着光秃秃的乌画,“我来问你,三昧真火霸道猛烈,一经染上,如跗骨之殂,可你为什么只波及羽毛,身上却毫发无伤呢?”
乌画骤然停止嚎哭,就是老曹和黄大公子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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