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偷马贼,看你往哪跑?”
正当马管事,欲哭无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时,一道厉喝从客栈外传了进来。
马管事和宁老三他们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见一道人影冲了过来,一脚踢翻了马管事,然后用手上捏着的腰带,直接把马管事捆猪的四脚一般捆了起来。
一边捆,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妈了个巴子,劳资不过拉个屎的功夫,你这老小子居然就敢把马给偷了,真是好大的胆子?”
马管事被踢的晕头转向,被这来人捆的,如同杀猪一般惨叫。
一旁的宁老三见状,顿时嘴角一抽,朝客栈外,那马管事刚才翻身下来的马匹瞧了过去。
这一看,把宁老三看的眉心忍不住一跳。
马管事真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啊,这匹马,明显是官马啊!
“这位大哥,还请消消气。
这中间恐怕有些误会,这位……马管事,应该不是有心偷你的马。
只是一时心急,才会这般。
您看,要不要坐下来,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再说?”
把马管事捆好后,来人这才一pi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
马丢了事小,马上可还有重要的东西呢!
不过,现在人给抓住了,马也在外面,他也算是松了半口气。
听到宁老三的话,那黑塔一般的壮汉只是瞅了他一眼,便从地上爬起来,走向他的那匹马。
先是检查了一下东西,全都在,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马管事先是遭遇那般事,好不容易跑到城中,衙门却不管。
如今还被人当猪崽一样的捆起来,他顿时悲从中来,嚎啕大哭。
“擦,你这老小子,劳资还没打你呢,你嚎什么嚎?”
壮汉进了客栈,想起自己一路狂奔,连裤腰带都来不及系,心头就火的很。
想上前对着马管事踢上几脚,然后拎他去官府,却被宁老三上前给挡住了。
“二哥,快把热茶给端过来,让这位壮士好好喝上一杯。
壮士,实不相瞒,这位马管事真不是有心偷你的马。
只因他东家的船被劫,他好不容易从河里游了许久,才逃离那水匪的魔爪。
惶惶然上岸后,看到壮士的马在那边,便想着先借用骑到城里来报桉。
这……不问自取,确实是马管事的错。
还请壮士,看在他有苦衷,原谅他这一回。”
听到水匪二字,那壮汉的眉眼不由的一动。
“他东家的船是在哪里被劫的?”
“白水渡。”
那壮汉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阴沉了一下。
“那可曾报官府知晓?”
“哎……已经去报过了,只是,官府未有动静,只说让我们等消息便是。”
宁老三无奈的摇头回道。
“可恶,如此不为民做主的官,要他何用?”
壮汉用力一拳,砸在桌子上,让汪德银端来的那杯茶原地蹦了蹦,里面的茶水立马晃出了大半来。
“壮士还请慎言,哎……我等也无计可施,想着对方应该是求财。
所以,想着把马车上的货物,便宜的抵了,再各自凑点银子出来,去那白水渡赎人。”
宁老三一脸愁眉苦脸的对那壮汉说道。
“我与你等一同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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