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歧县,还可以说是巧合。
如果大多地方都是如此,那“巧合”二字,就解释不通了。
一切都都是预谋,且不是预谋着一场灾害,而是一场可以让晏初景发现问题的灾害。
这一举动,不知要让操纵之人损失多少棋子...
“那你说,他们这么大费周章,还买通水匪,又是图什么呢?”池惜年想不明白了,“如果只是酝酿了一个掠夺的计划,那很好理解,无非就是图钱。
“加上破坏发展,其目的就变得奇怪起来了。
“而这还不算完,甚至,还特意设计,让你有机会顺藤摸瓜,查出真相?
“这可是掉脑袋的罪,闹下来,他们能有什么好处?”
“不知道。”晏初景摇摇头,思忖片刻又道,“或许这一场闹下来,根本没有好处可言。”
“那他们疯了?”池惜年闻言,顿时觉得更难理解了。
没有好处,闹这一出干嘛?
“或许,是为了的别事。”晏初景抿抿唇,给池惜年讲了一个道理,“一件事,如果闹大了,得到了关注,变得难解决了。或许,可以安排另一件同样引人注目的事去吸引大众的目光。
“当大众的目光被转移,前一件事,也就能顺理成章地淡下来了。”
池惜年怔住:“用一件事,掩盖另一件?声东击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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