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怀揣这样的想法,面上又重新露出笑容。
他最终,还是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殊不知,哪怕退出了客房,他的一举一动,也全在池惜年等人的监视之下。
“主子,他人已经走了,下楼后,他就找了理由跟掌柜告假,看样子是真帮您去寻秀品去了。”暗暗跟了店小二一段,以防其打坏主意的侍卫回来后,立马把所见所闻报给池惜年。
“嗯,让他找去吧。”对于店小二赚钱这回事,池惜年并没有太上心。
嫌起茶盏轻抿一口后,她便问起自己真正在意的事:“方才你跟上去时,可有顺带跟人核实他说的那些话?
“许知府的办事能力,以及水匪只劫官不劫民的事情,可都是真的?”
“回禀主子,他所言…都是真的。”在点头之际,被询问的那名侍卫面上,不禁露出古怪神色。
显然,对于这件事,他也很是惊叹。
这泯江上的水匪,到底跟平兴官府有什么仇?怎么就,如此针对他们呢?而且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受到针对的似乎只有平兴府,周围其他州府,并没有听说这么离谱的事。
正好,此刻前去打听消息的歆一三人,也在这时回到了池惜年跟前:“姑娘,关于平兴水患的事,我们打听到了不少消息。
“其中最有价值的一条,就是平兴府这边的水匪,似乎跟平兴的官府结下了梁子。
“眼下,他们行事只针对官府,不针对百姓。”
“哦?你也探听到这个消息了吗?”池惜年微微扬眉,眯眸,“把你们所知道的,仔细说来听听。”
“是,姑娘。”微微一颌首,歆便将方才打听到的那些消息整理着说与池惜年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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