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惜年…你不对劲。”晏初景盯着身边姑娘那张芙蓉面看了许久,忽然面色变换,眉头一拧,道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能有什么不对劲?”池惜年摸摸面颊,小声嘟囔,“我不就是在跟你就事论事吗?怎么你就忽然认定我不对劲了?”
“你看,我这样评判你,你都没跟我发脾气。”晏初景目光落在池惜年面上,不费吹灰之力,就看破了她的心思,“若你没什么不对,我方才那般评价你,你早凑上来捏我的脸,斥责我胡思乱想了。
“可你没有,还试图跟我讲道理、说服我,这边证明,你确实想在我跟前隐瞒一些事。
“当然了,你本身言行也很古怪。你平日里并不是个会轻易不好意思的人,我说人家甜蜜,你却非常着急地反驳我,让我别学…
“所以,池惜年,那群人是有什么古怪吗?值得你劳心费力让我不再关注?”
话至最后,晏初景一双漂亮的远山眉不禁拧得更凶。
他是个聪明人,能轻易从微末的细节中判断出许多东西,但同时,他也是个容易钻牛角尖的人。
池惜年方才的反应,让他确定了自己猜想,同时也让他钻进了一条新的死胡同。
能让池惜年避讳不谈,冒着惹他生气都要指一对不怎么和睦的夫妻做例子,甚至还因此软了态度的地方…
晏初景琢磨片刻,一双墨玉眸子转了转,做了决定:“我倒是要看看,那边的人与到底有什么绝妙处,竟然能引你避讳?莫不是,身上又藏着什么危险机密,吓得你不敢让我与之产生关联?
“我得过去看看,亲眼见识一下。”
池惜年:“…?”
“不是,你想得也太远了吧?”池惜年傻眼,“我只是跟你讲世间表达情谊的方式有千百种,为必要把甜蜜全写在脸上。
“简单说,不过是不想让你学他们罢了,你怎么还能扯上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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