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追随着人一路直奔鸨母,鸨母略带震惊地向他们这方看了一眼,然后就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直接去了后堂。
再然后,在池惜年还没闹明白这人是去叫护院抄家伙了,还是不打算搭理他们这组怪人的时候,鸨母带着乌泱泱一群人又出来了。
一行人步履不定地直奔他们这儿来。
“公子、姑娘。”鸨母笑吟吟地带着身后人向池惜年和晏初景行上一礼,“二位虽瞧着眼生,但应当是已经在外听说过咱们芙蓉小筑的妙处了吧?”
“什么…妙处?”
“都说了她是我夫人。”
池惜年和晏初景的声音同时响起。
晏初景是仍在关心称呼上的问题,而池惜年则是已经因为老鸨的话绷紧了背脊——她有一个不祥的预感。
鸨母身后并非全是女子,难道是因为…
“知道知道,公子莫急。”做鸨母的惯会察言观色,察觉到晏初景不满,就立马解释道,“二位的关系方才奴家已经听下边儿的人说过了。
“只是…这大厅之中,人来人往,有些事说出来怕沦为人家的谈资。咱们还是避讳一些得好,待等等上楼,咱们再清楚地分?”
“待上楼?”这回,晏初景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们不过是来用晚膳的,为何要上楼?而且,他明显与夫人情投意合,为什么是件不能在大厅里明说的事?
还沦为人家的谈资?
没见过带夫人在外边儿吃好喝好的吗?换了别家店,店家肯定已经嘴甜地夸赞他们夫妻和睦了,而这里…
他目光微微挪动,缓慢掠过鸨母身后的年轻男女。
忽然,一个大胆的猜测跃入他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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