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地方的侍者瞧见年纪稍长些的女子都这么叫,你可别觉得这样招人烦,好些人就喜欢这一套。不过我得跟你说清楚,我知道得这么详细,可不是因为我来玩过…”池惜年很快把此地一些基本的弯弯绕绕,和自己为什么了解这些解释得一清二楚。
说完,她又再三保证,自己做人是有原则的,绝不会在肩头扛着重任期间沉溺温柔乡。
“哦,没重任了就可以沉溺是吧?”晏初景目光一转,似笑非笑。
“你这人怎么不会听重点呢!”池惜年急得面红脖子粗,“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禁洁身自好,我也没有闲情逸致!”
“知道了知道了…”大抵是见她诚意给足了,晏初景也没再与她计较,一手托腮,一手随意夹了些菜送入口中就撇撇嘴道,“姑且信你先。”
“信我你还吃?”见他不再闹别扭,池惜年也松了口气。
但见他一点儿防备也无就直接开吃,她又忍不住头疼:“此处不是正经地方,入口的东西皆要小心!”
“你方才不是说,像芙蓉小筑这等走雅致高端路子的,不会随意在茶饭熏香中下药吗?”晏初景并不因池惜年的提醒着急,依旧悠哉吃着,“再说,我不还有你护着吗?难道还怕给人占便宜不成?”
池惜年:“…”
当真是有恃无恐…
他说得对,寻常药物逃不过她的觉察,她没说眼前东西有问题,他便可以随意吃。
算了,估摸着这一番折腾他也饿得紧了,就随他去吧…
池惜年放弃了跟晏初景争论细节,同样拿起筷子开吃。
虽然地方怪了点,但他们若只在厢房里用膳,倒也不觉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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