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圭脸色阴沉的拦住了他的去路:“不,你们萧家最重要的是血脉,是子息。而不是什么皇后……萧子煜,你难道忘了,你父亲临终前,交给你的命令?”
“从现在开始,萧府闭门,不许任何人进出。你专心操办你父亲的丧事吧,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更不要理会。必要时,你还要呈交辞呈,让自己以及萧家从这场风波中脱身。”
“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任何人,都没有萧家的血脉重要。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要保护萧家的血脉。”
萧子煜顿住脚步,他脸色铁青的看着盛圭。
“父亲,父亲,他也是这样嘱咐我的。”
“长老,你……你怎会知道父亲的想法?”
盛圭深邃的眼眸里,透出几分悲伤:“我与萧国丈,曾经是结拜的兄弟。我们从小相处长大,我自然明白他会的想法,他的决定。”
“萧子煜,不要违背你父亲的意愿。不管外面,发生怎样翻天覆地的风波,你都不要再卷进去。切记切记,否则,你若是不乖乖的隐忍,萧家人将无法逃过这场浩劫。”
他说完这番话,不再逗留,转身就离开。
萧子煜傻愣愣的站在厅堂,绝望的看着,盛圭一步步从他的视线里消失。
——
萧皇后这边,她从一大早就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结果不到半刻,宫人就来禀告,说是萧国丈被人算计中了毒,现在已然性命垂危。
她赶紧去求陛下,让陛下派了不少的太医,前往萧府为父亲医治。
她在大殿内,来来回回地徘徊走动。
她在等待消息的过程中,心里越来越慌,越来越不安。
在这期间,梁文康来了一趟,安抚了一下她的情绪。
谁知,他还没将板凳坐热乎,突然福郡宫来了宫人,直接禀告说,婉贵人不舒服,宣了太医诊治,太医诊断出了喜脉,婉贵人有孕了。
梁文康高兴至极,他怕萧皇后吃醋,死死地压制住心里的喜悦,耐着性子,又安抚了她一会儿。
到最后,他实在忍不住,借口有政务要处理,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凤仪宫。
萧皇后看着梁文康那头也不回的模样,她气得挥落了手边案桌上,所有的茶点。
大殿内的宫人,纷纷跪倒在地。
“娘娘息怒。”
萧皇后心里烦躁到了极点,她心里的怒火,无处发泄。
她阴恻恻地看着其中一个宫人,抬手指着那宫女。
“你爬过来。”
宫女的身子,猛然一抖,她抬头看了眼萧皇后面前,那被摔碎的这种瓷器。
她有些犹豫地抿了抿唇。
萧皇后气极,咬牙切齿地低吼:“滚过来,不要让本宫再说第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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