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滴!”
王载物掷地有声回了一声,接着说道。
“我先去申都一趟,先从这龙萧查起,等查清楚再回家尽孝,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执念!”
天哥摇了摇头,一脸笃定道。
“那什么龙萧身份肯定是假的,或许他就是真凶,你只不过是他找的一只替罪羊而已,别抱太大希望。”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三年多你所经历过的,都将成为你未来的财富。人呐,要看得开,放得下,拿得起!”
“曹,五爷!你这一大早就叨B叨的,还让不让人睡啦。”
这时天哥旁边床位,一青年顿时不满起来。
“嘭!”
话音刚落!
天哥就一腿蹬在了青年软肋上,霸气侧漏道。
“你说什么?想好台词再和我说话。”
“哎哟!啊,我说啥啦?我可啥都没说啊。”
青年一吃痛,扑腾的从床位上坐了起来,一脸的伪装式迷茫。
青年名叫池羽,是天哥头号“狗腿子”,长相马马虎虎,就是面黄肌瘦,整得就跟风一大,就会被吹倒似。
最引人注目的是青年左边耳朵没了半拉。
“呐!给!”
天哥并不理会池羽,伸手递给王载物一张信封说道。
“既然你去申都,那就用我教给你的方法,把这封信交给茶馆老板娘。记住,一定得亲手交到老板娘手上,背面有详细地址。”
“好!”
王载物点了点头,伸手接下信。
“对了!如果上面地址不是茶馆,那这封信就不用送了,直接帮我烧掉。还有,关于我的事闭口不言,要不会给你招来杀身之祸。”
天哥从枕头下再拿出一张名片递给王载物,继续说道。
“出去你恐怕连买机票的钱都没有吧?这人受过我恩惠,出去你就联系他,他是一位黑拳经纪人,以你现在实力,赢回国的机票绰绰有余。”
“何止绰绰有余,应该是小菜一碟!”
池羽小声嘀咕了一句,摸了摸自己那半拉耳朵,对王载物说道。
“到时候你可搂着点啊,可别把人给干*死了,那我们还得在这见面。”
“滚犊子!我自有分寸。”
王载物白眼一翻,接下名片。
“走,洗漱去!吃完早饭我们送送你。”
天哥拍了拍王载物肩膀,翻身下床。
三十分钟后!
监狱放风场!
王载物,天哥和池羽三人缓缓走了出来。
此时犯人们早已恭候多时,一个个用敬畏、敬仰、恐惧、羡慕、五味杂陈的眼神,无声注视着王载物。
“谢谢大家,一笑泯恩仇,往日恩怨咱们一笔勾销!”
王载物扫了一眼给他送行的犯人们,驻足说道,随即对着犯人们深深鞠了一躬。
“要点脸哈,他们对你只有怨和恨,没有恩!”
池羽欠欠说道。
“咋滴?你有意见啊?”
王载物心情不错,呲牙问了一句,扭头迈步向监狱大门走去。
“咋能呢,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嘛!”
池羽舔着个脸跟上。
“啪!”
“怂货!”
天哥一劈腿轻轻踢在池羽腿上,笑着骂了一声。
离大门仅几步之遥,王载物转过身对天哥说道。
“别送了,就到这吧!”
“兄弟珍重!”
天哥驻足点了点头!
“天哥,离别前你是不是得告诉我一下你的真名呢?”
王载物憋不住问道。
虽然天哥陪他度过了三年多的牢狱生涯,但是他并不知道天哥的真实姓名。
天哥也一直不肯相告,只知道池羽一直叫他五爷。
“给你留个念想,有缘相遇,我再告诉你也不迟!”
天哥一如既往的笑着回了一句。
“记住了,五爷就是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的轰霸天,到申都报天哥名号可以横着走。”
池羽贱嗖嗖插话道。
“我先轰了你!”
天哥又是一劈腿干了过去,不过池羽早有预知,一闪身躲了过去。
“走了!”
王载物笑了笑,随即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向刚刚敞开的监狱大门走去。
直至大门关闭!
王载物消失在视线中,天哥还愣愣出神,驻足望着王载物消失的方向。
“哈……嘢……”
“终于走了……”
“……”
监狱大门刚一关闭。
犯人们突然欢呼起来,煞是奔放和激动。
“曹!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你们高兴个什么劲。”
池羽小心翼翼瞥了一眼天哥,随即对着犯人呲牙骂道。
还真有那股子狐假虎威的气势。
“难道你不高兴吗?”
天哥收回视线,瞥了一眼心里指不定高兴成啥样的池羽。
“我高兴了吗?我没有啊,我唯有离别的不舍和伤感。”
池羽可不敢在天哥面前得瑟。
虽然王载物这疯狗离开了,自己终于不用生活在单挑被打,群殴还被打的水深火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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