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功?”单黎夜挑了眉,想象着一个画面:“是不是你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然后我就可以孰轻孰巧的运用轻功了?”
傅花隐好笑,亏她想得出来。
“你体内有一股很强大深厚的劲气,你毫无底子,所以不知如何控制如何运用,若你学会轻功,对驾驭这股力道便会容易几分。”傅花隐问道:“心法,你都背熟了吧?”
“背的滚瓜烂熟,只是难懂。”
“有这么难吗?”
“有。”
“我觉得不难。”
单黎夜不信:“你又没背过,怎么知道不难?”
傅花隐当场给她背了一段,顺带给她讲解,单黎夜懂了之后,意识到什么,一瞬抓狂:“你偷看我本门心法?你道德呢?你脸皮呢?”
这些,都不要了吗?
傅花隐没搭理她,手指了指两个方向:“那边有一片木桩子,你可以拿来练手,这边有一片树藤,如若你可以双脚不离地穿过去,最基本的轻功,你就学的差不多了。”
“就这么简单?”
单黎夜看向那边,有点不信。
待回过神,身边已无人。
他这轻功……
走到木桩之处,单黎夜扯了扯嘴角。
数个桩子直立,每个高地起伏不一致,她高高的扬起头,看着那堆丈高的木桩,有没有人能告诉她,这要怎么上去?难道像个猴子一样先爬上去?
想起傅花隐说过的方法运气,单黎夜提起聚齐在丹田内的劲道,只觉身体轻飘飘的,快速直冲而上。
她兴奋至极,眼看着就要够着一个木桩的顶端,没想到运气太过,停不下来,越过了木桩的高度,直冲云霄。
一着急,体内劲气突然提不上。
半空中,有个人直接摔落。
木桩下面是一片淤泥地,说的好听点,是不算太深的沼泽软地。
现在,被砸了个大坑,周围的淤泥,在慢慢回填。
她终于阴白,他为什么要在下面设个淤泥了,太硬,会被摔死。
摸了一把满是泥巴的脸,衣衫沾了泥水,更是沉重,单黎夜试了两三次,找好一个角度,终于成功跃上,立在木桩顶端。
只不过木桩太小,只容得下她一个脚,她只能保持金鸡独立的姿势。
很快,她再次把傅花隐骂了遍。
刚开始木桩之间的距离只有一米,后面距离越来越拉大,不把轻功运用得行云流水,没有强大的内力支持,这怎么可能跃得过去?
她该庆幸,他没有在下面设个悬崖,不然……
她太低估他了。
当单黎夜穿过那片树藤,没收住脚,身体挂在崖边时,就阴白他真的设了个悬崖,在树藤林之间,有个一丈宽的断裂缝隙,缝隙底幽深,犹如悬崖。
单黎夜爬了上去,看着深不见底的崖底,投出的沙石呼啦啦往下掉,吞了吞口沫。
那个男人,真是……太危险!
天边,泛起黑色。
没有灯火的夜,异常的黑,单黎夜听到鸟叫的声音,细细碎碎,响在她耳边,她摸了摸身上,没带火折子,不知傅花隐会不会回来,而这个地方,她也不知出口。
夜晚,有些诡异。
呼呼的声音,似是有一群鸟儿被吓飞,无灯无火,她看不见,却听得很清楚。
难道这林子里有其他大怪物?
摸索着身边的树,一跃而上,单黎夜蹲在树枝上避险。
这里丛林茂密,树大颇高,月亮的微光根本照不到底下的深度,她看不清有什么。
忽然,有一只怪鸟尖叫出声,单黎夜吓了半跳。
那只鸟,是擦着她的耳边过去的,声音太清晰,震动了她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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