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苗看到包婶儿,眼睛一亮,看了一眼姜澜清,看得姜澜清莫名其妙,便听杨树苗说道:“包婶儿,我记得你家不是有好几口瓦缸吗?现在还有没有多余的?”
包婶儿家里以前腌酸菜的。
听完这话,姜澜清一阵感动,能认识杨树苗这样的朋友,不知是她哪辈子修来的福气,想必是赶集那天听说她要买瓦缸,便把这事记挂在心里。
“怎么?你家要用?”包婶儿问。
不想事事都让杨树苗操心,姜澜清微笑着接过话去:“不是,是我要用。”
“听说姜小娘子跟之前不一样了,今天一见,还真是。”包婶儿笑眯眯打量着姜澜清:“瓦缸我家有,你要用尽管拿去使,反正放哪儿也是放着。”
“那就谢谢包婶儿了。”又为家里添置一样东西,姜澜清心情都好了不少。
瓦缸的分量不轻,姜澜清弄回去有些费力,杨树苗本想让她哥帮忙,回到家,她哥打猎还没回来。她爹也出去不在家,只好去请挑子帮忙。
挑子无父无母,无儿无女,早些年喜欢赌博,把家里几亩薄田给输了,又不会打猎,也不想进山,便在村里混吃混喝,哪家有什么脏活累活不愿干,找他,只要给口吃的就行。
背着一口大瓦缸上坡,五十来岁的挑子还是有些费力,姜澜清看在眼里,等卸了瓦缸,姜澜清便给了挑子两只兔子,让他拿回去吃,她可不敢留挑子在家吃饭。
怕吃出一段风流韵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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