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瞪了眼王，叹气道：“算了算了。所以怎么处理这些敌人的成果？”
王右手捏着还没鉴定完的戒指，托着下巴看着眼前的女孩，女孩的目光还按照他的命令一直锁定在他右手食指上。
“根据之前在教团分部缴获的文件，预处理过后的人已经没救了。”王最终摇了摇头，“看看能不能找到证明他们身份的文件。”
伊丽莎白：“不能直接问他们是谁吗？”
王挠挠头：“这个……有道理啊，那问问看吧。”
他转向女孩：“不用再盯着我的手指了，现在回答我，你是谁？”
“我是大人的奴隶。”女孩立刻回答道。
“完了，预处理还包括洗脑，芙兰卡！你看看这个女孩的精神里还有残存的记忆吗？”
芙兰卡飘着过来了，看到女孩水母变成了蓝色，拨了一下琴弦：“她的精神已经……这只是个空的容器，她只会按照命令行动，那个女孩已经和死人没有区别了。”
王咋舌：“这样啊。那看来我们也没有办法从这些人当中获得情报了。也许赐予他们平静的死亡是最仁慈的做法。”
这时候玛丽卡说：“有点奇怪，我没有找到卓尔精灵的武器，也没有找到这些冒险者的装备。很难想象，这些冒险者就只是穿着身上的衣服皮甲什么的就进入幽暗地域里。”
高翠克高举着自己发现的东西喊：“高！”
他手上捏着的是一本记事本。
王：“记事本？上面写了什么？”
“不知道。”
野蛮人三步并做两步冲到王面前，把记事本塞给他。
王翻开记事本：“用地底通用语写的。”
小队里懂地底通用语的是王、弗林特和玛丽卡，蛮子并没有掌握这门语言，难怪他不说上面的内容，因为看不懂。
王：“这是小队副官写的日志，这里写着他们这个二十人的小队，装备标准制式装，并且携带了六张防护箭矢卷轴、六张防护强酸、一张火球术……卷轴呢？”
玛丽卡举起卷轴袋：“这里。我正要报告呢。”
王继续看日志：“小队……这个月份是地底的纪年法，我换算一下地表的日历……九月20日这个小队出发了。”
伊丽莎白跟了句：“三天前。”
王：“小队的任务有两个，一个是搜寻和抓捕……智慧生物？也就是说什么都行吗？”
芙兰卡：“我也会被抓吗？”
“不不，他们大概注意不到你。你看刚刚战斗，你这么明显一个靶子，对面的弩手都无视了你。”王继续低头看记事本，“小队的第二个任务，是和奴隶商人交易……交易？所以这些是买回来的奴隶？有人在往这个地方卖奴隶？”
玛丽卡冷笑一声：“哼，在地底，能把卓尔精灵当奴隶卖的，只能是另一个卓尔精灵家族。现在我们知道，这附近有两家互相不对付的卓尔精灵了。”
王：“很重要的情报。不过奇怪，为什么哨卡的小队接到的命令里，提到的卓尔精灵是五个？交易的数字搞错了吗？”
玛丽卡：“可能是卓尔精灵那边临时有新的收获，就一起交易了。这两个家族肯定正在互相算计，很正常的。”
王：“还有一个问题，记事本上没有提这两个戒指。应该不是发的制式装备。这些被心灵控制的奴隶，能自己私藏戒指吗？芙兰卡，这有可能做到吗？”
芙兰卡：“如果是严格控制的话，应该做不到。但是……可能那位奴隶主对奴隶的支配并不严格，夺心魔经常这样，它们更喜欢通过比较柔和的方式，比如欺骗和勾引来获得奴隶的忠诚，而不是直接的严格的精神支配。
“夺心魔的奴隶分两种，一种就是那种只会执行命令的奴隶，一般都在夺心魔身边。另一种就是这种，有一定独立意识的。”
王皱着眉头，之前还不确定那个支配着灰矮人遗迹的家伙是什么，现在它是夺心魔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了。
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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