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装作不经意地看到曾哥,大大咧咧地说:“哎呦,这不是曾总吗?怎么大驾光临我这小地方啊?”
曾哥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叫我也坐下,并没有接大胡子的话。然后递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支,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大胡子。其他人看着气氛,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终于一个人忍不住了说:“马哥,我还有事,今天就不打了。”说完,也不等大胡子回话,抓着包就跑了。剩下的几个人马上反应过来,跟着跑了出去。
包间里就只有大胡子后面的一个人和他旁边的那个女人。
大胡子把牌一推,骂了句什么,然后伸出大手就往女人的胸部抓去,女人明显被大胡子的粗鲁行为吓了一跳,但又不敢反抗,撒着娇。大胡子像看不到我们似的,觉得意犹未尽,把大手向女人的下面抓了过去。手在桌子下面,我也无从所知,到底干了些什么,只听见那女人不停地叫喊着。
曾哥终于开口了:“马大胡子,行啦,我来这儿不是看你真人表演的,到底谈不谈?不谈,我就走了。”
大胡子终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叫正在喘息的女人出去。女人幽怨地看了一眼大胡子,随手在麻将桌子上抓了一把钱,飞快了跑了出去。
大胡子坐到了曾哥沙发的对面,点了支中华烟,说:“曾哥,这是找我什么事啊?”
曾哥吐了口烟,说:“我找你什么事,你不知道?我是想做点正经生意,不过,可也没到,是个小瘪三都能在我头上拉屎的地步,这几年,我就是想赚点干净钱,不喜欢舞枪弄棒的,可不代表我没这个实力继续舞枪弄棒,你马老三,这几年跳起了,现在敢动我的地方了,水果批发市场,那是你去的地儿啊?还带人砸我店?谁给你的胆子?株洲那只老王八啊?”
大胡子不知道怎么的,显明是底气不足,但还是死撑着说:“曾哥,你现在都是做大生意的人了,是不是也得给兄弟们留口饭吃啊?水果批发市场,一年也没几个钱,我就先帮你管管。株洲王老说了,也是他答应的。”
曾哥一口痰直接向大胡子吐了过去,被大胡子躲开了,大胡子后面的那个人从背后抽出把砍刀,就想向曾哥劈过来,曾哥不慌不忙地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把黑乎乎的东西放在了茶几上,那人马上停了下来。
曾哥大吼道:“过来啊,你tmd过来啊,和我叫板,你马老三是个什么东西?我今天没带人来直接砸了你场子,就是觉得都是一个街上混的,给你留点面子,你脑子进水了,和外人来弄我?株洲那老王八蛋,混这么多年,你看他混了什么样?白不白,黑不黑的,手里那点脏钱都不够他买棺材的,你找他给你当靠山,你脑子里装的是屎吧?”
大胡子站起来就给了拿砍刀那人一耳光,那人被打的嘴角渗出了血,却不敢吭一声。
大胡子看了看茶几上的东西,笑嘻嘻地说:“曾哥,不用这样吧?那明火吓唬人。”
曾哥不屑地说:“我吓唬你?认识我阿曾的人,谁不知道,这东西在我身上不是摆设,我敢做的你不敢,你就别跟我叫板,拿三十万出来,明天给我这兄弟。”说完,指了指我。
然后又指了指刚刚拿砍刀的人说:“叫他自己剁只手指,哪只我不管,然后别让我在街上见到他,这事就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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