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告别后,夏大山才好奇地问:“小槐,他给了什么?”
夏槐张了张嘴,突然模棱两可说着:“反正是好东西,目前用不着,用得着我再拿出来。”
王铁牛他们也好奇,但是不会惦记。他们觉得这东西本就是给夏槐的,毕竟那伙人主要冒犯了夏槐。
“老大,我们咋办啊!”三蹦子哭丧着脸:“今天没收获还赔进去了些...”
朱饶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让你放哨,不是让你随意行动,看看你给我整出来的烂摊子,要不是你擅自行动,我那盒东珠会被顺走吗?!”
“什么?”三蹦子大惊:“给的不是银子吗?怎么给了东珠?”他的心好痛,败家!太败家了!
朱饶翻了个白眼:“你看那姑娘像是把金银放在眼里的人?人说了,不拿出好东西就把我嘎了!”
三蹦子低头嘟囔:“那可是一盒子上好的东珠啊...”太可惜,太可惜了!
“行了,收拾收拾咱们也上路,路上都给我睁大眼看,有那品行不端又富得流油的,必须盯紧了!”
“是!”
三蹦子恹恹地点头,他突然对篡掉大哥的位置没什么动力了。东珠没了,没了!他没动力了...
十天后,烈阳照射下,人们的喘气声清晰入耳。
走的越远,路上的流民越多,有的三五成群,有的是个车队,更多的是几家人凑一块。惨的是那些一家孤苦伶仃的人。
这样的人往往是最先被盯上的。他们人少,脆弱、毫无抵抗能力。
“身上值钱的都掏出来!”四五个膀大腰粗的男人,恶声恶气地拎着木棍走到一家三口面前。
男人作为顶梁柱硬着头皮求饶:“求求了,我们真没有,没有粮食啊...”
女人抱着怀里的女儿抹眼泪,甚至连哭泣声都不敢发出。
“没粮?”男人压根不信,扬了扬下巴:“去搜。”
很快他身旁窜出俩人,朝对方的行李冲去。动作十分粗暴,最后将他们的行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看到一粒米。
为首男人气歪了嘴:“晦气,刚出手就是个没用的!”眼睛一动,紧盯着妇人怀里的小孩狞笑道:“老子总不能白来一趟,过去把那小孩抢走!”现在小孩也能换粮食,不要白不要!
妇人一听这话,当即抖得像筛子似的,痛苦的哀求在嗓子眼滚来滚去:“不,别,不要抢走我的孩子...”
男人一脸绝望地跪在地上磕头,温热的土地渐渐沾了他的血,可依旧没人阻止这场荒唐。
一旁坐着休息的流民双眼空洞地看着这一幕,绝大多数的人眼里都是冷漠,有少部分在幸灾乐祸、在彷徨、在害怕。
那些害怕的,多半是人数比较少的小团体,他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生怕下一个目标转向他们。
暗中也有不少探究的眼神盯着周围,他们像寻找猎物的猎人,在物色令自己满意的猎物。
夏槐本以为会有人发善心,结果所有人都在低头做自己的事。直到...
“太冷漠了!你们这些没心肝的人!佛祖不会原谅你们的!佛祖不会给你们好运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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