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众人便集中一起休息,以防出现不测。
尽管夜间时不时有人痛苦呻吟,有人谩骂,有人被抢夺财物,但夏槐等人还算幸运,并未被人盯上。
准确的说, 他们早被人盯上了,只是各方忌惮他们人多,才勉强略过他们。
角落里,一对母女依偎在一起,一条皮鞭狠狠抽在她们身上,伴随着谩骂,身上被扔下一块硬邦邦的干粮。
女孩十分瘦弱, 看起来只有七八岁,宽大的衣裳挂在瘦骨如柴的身体上, 显得有些空荡。唯有那张脸能看得出女孩长相不错。
身旁的妇人急忙将身上的干粮抓在手里,掰成小小的块塞到女孩手里:“来,快吃点”
小姑娘眼含泪水,小幅度地摇着头,瘦弱的手推开她娘拿饼子的手:“娘,你吃,我,我不饿.”
小姑娘声音细细弱弱的,脸色蜡黄中掺着苍白, 一看就饿得不行。她娘见此,眼泪差点没涌出来,用有些软绵绵的胳膊环抱着女儿哽咽:“怪娘,都怪娘, 如果不是咱们也不会被人.”
还不等她说完,突然又一鞭子抽到她身上:“闭嘴!不吃就给老子拿回来, 但要是饿出病来,老子可不给你们抓药!”
妇人急忙攥紧手里的干粮,忍着身体被抽伤的痛, 使劲往女儿嘴里塞:“快吃,快吃”
小姑娘抽噎地吃着又硬又干的饼子,心里却对未来一片绝望。
她的家呢?还会有家吗?
翌日,当第一抹阳光洒下,夏槐瞬间睁开双眼。
“爹,城门开了吗?”
夏大山望着城门口,那紧闭的门说明了一切:“没呢,还没到时候,如果今天顺利,咱们就能进城了。”
可是,进城之后呢?夏大山也略微有些迷茫。
夏槐似乎能看出她爹的不安,伸手握住夏大山的手安抚道:“爹,别担心。等到城里,待我们安顿下来,咱们就去找祖母他们。”
“哎!”夏大山应和一声,突然又想起什么:“小槐啊,岭花怎么办?”
雪团,二傻和软糖都可以藏在行李中,可岭花那么大的体格, 怎么藏?
夏槐顿了顿,昨夜到华亭县城门附近时,岭花便跑到附近山林玩去了,至今还没回来。
但是她也有法子把岭花召回,可是召回后呢?怎么把它弄进城呢?夏槐陷入深思,没一会突然抬起头来:“爹,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
一不做二不休,她直接把岭花收进空间!
夏大山虽然好奇,但听闺女有法子他就不担心了。而夏槐则吹了个口哨,将岭花召回眼前。
二桥一脸佩服地看着夏槐:“夏姑娘,你太厉害了吧,吹个口哨都能叫回岭花!”说完,他也学着夏槐的动作吹了个口哨,可惜岭花鸟都不鸟他。
宋嘉则摸着下巴看着一脸傲娇的岭花深思,他认为比起夏槐吹口哨的技术,他觉得岭花的听力更好,竟然隔着那么远还能听到!
难道这就是爱吗?
当事人夏槐则有些心虚,口哨只是她掩饰的动作,实际她是拿出了空间的灵水来诱惑岭花。
这些动物多少有些灵性,对灵水也更敏感,好像隔着很远的距离就能闻到灵水的味道,尤其当她把灵水均匀抹在手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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