凃瀛有些无语。
特么的,怎么一来就遇到了这个难缠的家伙?
要不要这么倒霉?
如果是这个家伙做自己的对手,自己还不一定能赢得过他。
毕竟和一个疯子战斗,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招会出什么招呢。
“凃瀛,你说你怎么还是这个死样子呢?上次见你的时候就是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隔了这么久了,还是这副样子。”
“夏辞年,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是个什么鬼样子,你自己心里没有一点数吗?”
特么的。
他们两个的长相,不相上下好不好?
若是发起别的攻击还可以无视一下,但是在长相这一方面是不是有点太看不起?
景一一听这两个人的对话,一脸的无语。
若是说他们两个都长得难看的话,那再长的其他人岂不是都难以入眼了?
就他们的这长相都互相骂对方是丑八怪,那在场的其他人就没有一个可以看的了。
“不是,现在的正事儿是不是应该干架,而不是在这里吵吵嚷嚷的?”
这两个家伙是不是搞错了重点呢?
“也对,现在要做的事情是干架,不是讨论长相的问题。”
夏辞年挥了挥衣袖。
一脸嫌弃的看着凃瀛。
然后脸色一变,收起自己吊儿郎当的模样,朝着凃瀛挥出一道鬼气。
这死孩子,欠收拾。
鬼气化为一把长剑,很是不客气的戳向凃瀛。
凃瀛也不甘示弱。
瞬间化为魔体。
对上夏辞年,他自然是要认真对待。
夏辞年,他了解过,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
“你……破云剑?”
“你是什么鬼,你不是夏辞年?”
哟呵。
完了,又暴露。
破云剑法用的太顺手了,一不小心就用了。
当然了,他一开始就想的很清楚了,就算对方认出了自己,只要自己不承认,那就没有他任何的事。
只要我嘴硬,只要我不承认,你认识我的又能怎么样?
嘿嘿嘿。
就这样,气死对方。
“你不是夏辞年,不对,你是夏辞年。”
特么的,怎么越说越糊涂了呢?
这个鬼还是这个鬼,只是感觉有了变化。
感觉有些莫名的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就像是当初那个能把他按在地上摩擦的那个存在。
对,就是这种感觉。
可是两个人之间的差距还是太大了,完全就不像是同一个人。
所以说这两者之间应该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应该只是感觉上有些乡下而已。
“凃瀛,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分心,你是不想活了吗?”
“你若是不想活了的话,吭一声,我会帮你的。”
会亲自送他一程,还不收取任何的费用。
嘿嘿,他可真的是一个好鬼啊!
“少废话,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哟哟哟,我好怕怕哟!”
吓唬鬼?
谁不会啊!
论气势这一方面夏辞年他就没有输过。
就凃瀛,在他面前就是个弟弟,不够看。
“来,爷今天告诉你,什么才叫爷,什么是孙子!”
“爷是我,你是孙子!”
“受死吧!”
熟人?
去尼玛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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