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还是低估了桓川。
的确是这么短的距离,但是他还是反应过来了,猛地伸手,袖箭被他抓在手里,今箭尖距离他的喉咙只半寸远!
说时迟那时快,拓拔容华的袖中箭又至,桓川挥舞手中箭,将其他的箭格挡开,拓拔容华袖中又飞出一柄短剑,往白宪嫄那里激射而去。
桓川去救,拓拔容华另一只手又出现一柄短剑,往桓川心脏扎上来。
眼看要扎上,“嗤!”一声轻响,拓拔容华胸口出现了一支箭,匕首落地,她倒了下去。
是秦琅。
他不好进来,只能远远在门口射箭。
桓川什么都没说,继续给白宪嫄吸毒血,直到那黑色消失,冒出来鲜红的血。
然后,他用纱布按住伤口,看向白宪嫄。
白宪嫄也在看着他,突然,她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一声:“啊!”
产房里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
剪了脐带,楼楚雁直接把孩子交给了旁边的婆子,给白宪嫄盖上被子,跑出去问:“解毒的汤药来了吗?”
“没那么快呀!”外头的三位太医只剩下了一位,满头大汗,颤颤巍巍地回答。
另外两位太医不在这儿,大约熬药去了。
芃芃躺在一床被子上,一只脚露在外面,脚踝处流了很多血,也全是黑的。
她的脸、嘴唇等全罩着一层黑,人早已经失去了意识,嘴角边有白沫,已经死去。
楼楚雁浑身一颤,回头去看白宪嫄,她倒是没那么严重,但是人也渐渐陷入昏迷。
而太子,嘴唇已经变黑了!
“什么虫的毒性居然这么大?”楼楚雁眼神发直:“黑红色,壳硬,速度飞快……剧毒……难道……”
她突然叫道:“谁知道赤兔在哪儿?带我去找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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