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我们和好如初吧。”带着沉重喘息的嗓音在阮梨清耳边响起。
沈灼捧着她的脸,眼里清晰的倒映出她的倒影。
阮梨清被他吻的还有些发软,她抬起眼睫看着他,等呼吸平缓下来才说道:“沈灼,你三十了。”
沈灼嗯了声,“以前是我太蠢,以后,我把所有时间都弥补给你。”
“我的意思是,我也二十八了。”阮梨清突然也伸手碰住沈灼的脸,她抿抿唇,直接道:“我们好像都到了该结婚的年纪。”
“清清。”沈灼垂目,抵住她的脑袋,“这些话你不要说,应该我来。”
凌晨时间,阮梨清才洗完澡,就接到了苏烟的电话。
她一开口,苏烟就察觉到不对劲,“你和沈灼在一起?嗓子嘶哑成这样。”
阮梨清问:“你已经见到我干儿子了吧,严重吗?”
“没什么严重的,上呼吸道感染。”苏烟语气听上去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她说,“来的太着急了,有些证件忘记拿,你帮我找一下,应该都在行李箱里,帮我寄到港城来吧。”
沈灼去厨房给她倒水回来,听见她在打电话,没说话,就将水杯递给她。
阮梨清看着他身上那些一个比一个暧昧的痕迹,忍不住偏开视线问苏烟:“你拿那些做什么,不准备回来了?”
“没有,就是想给我儿子改个姓,跟着我姓苏。”苏烟现在心情也是当真不太好,她独自坐在医院的走廊上,看着过道幽绿的壁灯。
池景云去而复返,还带来一大堆药,说是给池睿开的。
可能是骨子里的血脉相连,池睿很喜欢池景云,哪怕池景云没给他好脸色,他也能乐呵呵的求抱抱。
苏烟看着心烦,懒得在里面呆着。
阮梨清也没多问什么,只说明天给她寄过去。
“苏烟?”看阮梨清挂了电话,沈灼才将旁边的水杯递给她。
阮梨清说“嗯,说是要给自己儿子改个姓。”
沈灼挑眉,“池景云的?”
“苏烟说是。”
“那她可真舍得。”沈灼看着阮梨清喝了小半杯水才说,“你知道池家的规矩吗?长子长孙拥有绝对的继承权。”
阮梨清拧眉:“什么意思?”
“池家长子长孙,不论出身不论成就,都能获得池家家产的继承权,哪怕苏烟的孩子是私生子,但是只要池家人承认,那他就有资格继承。”
沈灼想了下说:“而且池景云虽然是外孙,但是他父亲是入赘的,所以和亲孙子没差别,他这一辈的还没孩子。”
阮梨清听了半天,才理明白沈灼是什么意思。
她摇摇头,“你外婆家可真麻烦,不过苏烟估计也就是随口说说。”
只是阮梨清不知道,苏烟是来真的。
就在阮梨清把她的证件寄过去的第二天,苏烟就要带着池睿去改名。
池景云和池芙雅也在,她要改名,池芙雅第一个反对,“苏烟,你要想清楚。”
苏烟抱着池睿,神色淡淡:“我想的很清楚,池睿是我儿子,我再怎么狠心,也不至于哪自己儿子的命开玩笑。”
池睿手上淤青的针眼还很明显,在那白白嫩嫩的小手上,看的格外让人心疼。
池景云无动于衷的看着她:“怎么做是你的自由,只要你不会后悔。”
苏烟想一出是一出的毛病太多,池景云心里笃定,苏烟之所以一直说池睿是他孩子,不过是为了池家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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