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欣怔怔地望着梦芙蓉离开地方向,良久,她才回过神来,叹息道:“但愿是我错了吧!芙蓉啊,我原本是不想让你卷入过往的是非当中,却没想到你自己却闯了进来,难道这就是天意嘛?”
突然,她转身对着密室的墙壁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影子,传令下去,全力封锁一切消息!”
一阵沉默之后,墙壁那头居然穿来了一个嘶哑的声音。
“这样做有可能会把我们最大的优势毁掉,值得吗?”
谁也没想到在这个密室的墙壁后面居然还有其他人存在,就连梦芙蓉都不知道。
温可欣神色不变,道:“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芙蓉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不能看着她丢了性命。”
那头苦笑一声,道:“也是,你总是这样,明明是为了她好,可嘴上却什么都不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希望终有一日,她会明白你的苦心。”
温可欣眉头一皱,道:“或许她选择走的路是对的!”
“哎!”
那头传来一声叹息之后再没有了任何声音。
与此同时,大都另一条街的一个院落里,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干枯的双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纸条缓缓卷成一个小纸筒,然后绑在身旁信鸽的一条腿上,用力向空中一抛,鸽子便“扑棱扑棱”的向远处飞去,一会功夫就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放飞了鸽子以后,他便站在原地,定定的盯着远处的琼楼玉宇,叹息道:“这天终究还是冷清了些,添点热闹也好。”
……
大都宰相府。
一座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一个蓬头污垢的男子被六根粗壮的铁链缚着手脚,铁链的一头分别锁着他的手腕脚腕和肩胛,另一头牢牢的嵌在地牢的墙壁上,值得一提的是锁在他肩胛的两条铁链的顶端分别连着一个环形的铁钩,铁钩直接穿过他的肩胛,从后面穿了出来。
随着男子的轻微动作,铁链顿时发出阵阵“踢里哐啷”的响声,再加上他满脸胡须,披头散发的样子,看上去让人有些瘆得慌。不过男子似乎早已习惯了这幅模样,一脸平静的站在那里,居然没有任何不适。
在男子面前站着一个满脸阴霾的中年人,此时中年人正笑吟吟的看着他,道:“怎么样?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吧?”
男子随意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还行!你可以走了。”
中年人看到他还是这幅模样,瞬间面露狰狞,大声吼道:“聂乘风,你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我顾念兄弟之情,你早在六年前就已经死了。”
原来男子便是聂乘风,可惜他早已不复当年的英姿,变成了这幅凄惨模样。
聂乘风看着中年人,讥笑道:“兄弟之情?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你不就是想知道那东西的下落嘛?”
聂乘风心如明镜,什么所谓的兄弟之情?如果在眼前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眼里会有兄弟之情,除非时光逆转,把他送回娘胎里回炉重造之后看有没有可能,如果不是自己嘴严,到现在还没告诉他想要的东西,估计这会都坟头草青青了。
中年人沉声道:“那你说还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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