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息怒”两字。
魏皇的火气顿时又燃了起来,“息怒?你们好意思跟朕说息怒!?你们好意思跟朕提息怒?我们就拿出这样的政绩给太子和驸马看吗?”
“徽州刺史赵勇嘉,一意孤行,狂妄自大,致使徽州灾情不断扩大!洛州刺史丁宁,丧尽天良,公报私仇,致使徽州灾民死伤无数!徽州庐山郡太守吴淞,贪赃枉法、官商勾结,鱼肉百姓,将庐山郡百姓当牲口一样买卖欺压!徽州开阳郡太守蔡立辉狐假虎威、知法犯法,视百姓如草芥!”
“这官,你们究竟是怎么选的?!你们御史台和吏部是干什么吃的?!还是说这里面的事儿,有你们的事儿?”
话落。
吏部尚书周纯急忙走了出来,跪到御阶下,“陛下息怒,徽州和洛州出现这么多贪官污吏,微臣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吏部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御史大夫于华清跟着站了出来,跪在御阶下,“陛下息怒,此事跟微臣和御史台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魏皇径直从御阶下冲了下来,指向他们两人,怒声道:“你们吏部和御史台的年末考核是怎么考核的?你们年中考核是怎么考核的!?若不是驸马和太子将他们揪了出来,他们在你们的考核中,是不是还能评个甲啊!!!”
魏皇怒气冲冲的说着。
吏部尚书周纯和御史大夫于华清皆是欲哭无泪,他们心底都将赵勇嘉和丁宁那几个王八蛋给骂遍了。
当初考核的时候,他们确实表现的都还不错。
怎么.......
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呢?
还有那个该死的吴淞,简直就是一个畜生。
魏皇径直坐到了御阶上,“驸马和太子在前面打江山,我们这些老家伙坐享其成,这脸就够臊得慌了,你们能不能给朕争点气?朕记得这赵勇嘉和丁宁,明年还要提到中书省来,就这样的狗东西,你们将他们提来做什么!?”
御史大夫于华清忙解释道:“陛下,其实徽州灾情沦落至此,就是因为他们提中书省的事儿,原本要提的人是丁宁,但丁宁的弟弟在徽州出事了,他.......”
话音未落。
魏皇摆了摆手,“你甭跟朕解释,你当朕是傻子?你当朕不懂事?这些是理由吗?是理由吗?!你御史台没看出他们的德行,你们有没有错,有没有错!?”
于华清只得低下了头,“陛下息怒,微臣有错。”
魏皇又问道:“赵勇嘉和丁宁的事咱们暂且不提,这庐山郡太守吴淞是怎么回事?他腐败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吧?他有多猖狂你们看到了吗?庐山城贪官污吏有多猖狂你们看到了吧?你们御史台和吏部究竟是怎么用的人,平日里究竟是怎么监督的?”
吏部尚书周纯解释道:“其实我们确实接到消息,吴淞此人可能腐败掉了,但......但我们一直没拿到确切的证据就没办他。”
“没有证据?”
魏皇突然瞪大眼眸,沉声道:“这是理由吗?你吏部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先将他从太守的位置上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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