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叫宁清晚接连笑了大半个月。
不过这会儿,他又该紧张了。
因为今日,是他和乔锦欢成亲之日。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礼部官吏主办,皇太女携正君亲临。
甚至皇帝都差遣女官送礼。
场面已经不能单只用盛大二字来形容。
那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恨不得广告天下。
宁清晚手捧着如意,羞红着脸坐在床上。
明明……
他已经是乔锦欢的人了。
两人都那么亲密过。
可今日,他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也不知等了多久,外面的喧闹声消停下来,脚步声来到门外,推开了那扇贴着“囍”字的大门。
“夫郎。”
乔锦欢带着微醺的酒意,将红盖头丢下,便轻挑的挑起宁清晚的下颌。
沉默的看他良久,她才轻笑道:“夫郎今日,真美。”
“妻主……”
宁清晚眼神略有些闪躲,面颊上都泛着桃红色。
“当日没给你的,而今,我都给你补上了。”
乔锦欢轻抚过他的脸颊,“不知夫郎可还满意?”
当初跟着乔锦欢私奔,那一晚,没有宴宾客,没有三书六礼,他还伤了她。
而今日,他是八抬大轿,正正经经、明媒正娶从正门被迎进来的正夫郎。
“夫郎今儿~带没带剪刀?”
乔锦欢颇为戏谑的笑着,手掌抚上他的腰,“没带的话,妻主可又要耍流氓了哦。”
“又不是我的错,是妻主先骗我的。”
宁清晚莫名心虚的应着,手指轻捏着绣帕又道:“你今晚喝了多少酒?”
“哎呀夫郎,今日你我大喜之日,你还要管着我,不许我沾酒?”
“我没说不许你沾酒,只是叫你少喝点。”
<bD/> “放心,没醉。”
乔锦欢指腹勾在他复杂的嫁衣腰带上,“我今日,还要好好伺候夫郎呢,哪里能喝醉?”
“谁要你伺候了。”
“自然是夫郎。”
“我才不稀罕……唔……妻主……”
后面的话,夹杂着呜咽声,已然听不大清楚了。
门外伺候的人,只依稀记得屋内的声儿到后半夜才歇。
接下来几日,这侍郎府上的人可算是知道,这位新嫁来的主君有多受宠了。
一连两三日都未曾出门。
后头更是深更半夜把乔大人扫地出门,乔大人还在门边儿好声好气的哄,半分不见恼怒之意。
那待遇,可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羡慕得一群小侍嘴巴里都泛酸。
“乖夫郎,让我进去吧,我保证今晚什么都不做。”
乔锦欢站在门口发誓。
“呸。”
只听得里头传来宁清晚中气不足的声音,“信你才有鬼了。今晚你睡书房去!”
再叫乔锦欢折腾下去,他怕自己得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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