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料到来黄金宫之后他全然就是一副“女皇皇后”的姿态,没人管他也没人限制他,属于是来这温柔乡度假来的了。
不仅伊丽莎白可爱和温柔得吓人,还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就算他跑出黄金宫了也没什么惩罚,之后过几天她竟然还敲定了要带他去度蜜月?
这仅仅是一天,在伊丽莎白糖衣炮弹的腐蚀之下,费舍尔便倏忽有一种“此间乐,不思瓦伦蒂娜”的感觉了。
当然,这只是开玩笑。
他当然清楚掩藏在这之下的隐患,例如她保护得很好、连他也无法靠近的义眼,还有先前蕾妮所说的那些混乱敌人,他不可能停留,既然伊丽莎白不愿意离开,其他的淑女定然也不可能放下身边的所有羁绊和自己离开,那便只有解决灭世预言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现在的问题在于,他该如何在阿赞罗斯的赐福之下研究生命补完手册至宝的性质。
难不成真的要把艾丽西亚给吃了不成?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将这个可怕的想法给甩出脑外,还是决定从身上阿赞罗斯的化身上入手。
他想试着和阿赞罗斯的化身沟通,开发这个赐福的对应能力。
“阿赞罗斯?”
他低下头来,试图与身上的触手对话,而果不其然,在他开口这个名字之后,他身上一直隐身的金黄色触手便现了形,微微扭转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却并未离开费舍尔片刻。
看来,它是能听见自己说话的。
费舍尔看着身上盘踞着的滑腻触手,一时也分不清它哪边是脑袋哪边是尾巴,或者说对这个化身而言本身就没有这样的概念?因为费舍尔也没在它的身上发现任何可以辨认的器官,类似于口器眼睛之类的.
在它的身上只有如金色漩涡一般的气泡吸盘与淡粉色的反映出奇怪质地的身体,很容易让人就忽略掉它的存在。
思考了一下,费舍尔还是试探性地问道,
“阿赞罗斯,你能稍微改变一下赐福的方式吗?我需要使用非凡的力量来解析其他混乱权柄的性质,如果只是躲藏起来的话我什么都做不了。”
“.”
它一言不发,好像被费舍尔呼唤出来就一动不动了。
“那你知道该怎么处理生命混乱的事情吗,祂锁定了这个世界的一个孩子作为存在的基座,有没有除了将那孩子给吃掉之外的方法来获取所谓的至宝?”
“.”
依旧什么回应都没有,这不免让费舍尔感到有些失望。
这家伙明明是听得见费舍尔说话的,不然也不会一呼唤它就显形跑出来了,可无论他现在问什么,这触手都像是听不懂话一样装死,真的是鸡肋.
嗯,等一下!
也就是在此刻,费舍尔的脑内突然闪过了一个灵感。
对啊,自己现在说的是纳黎语,所以有没有可能,这个触手不是不回应他,而是压根听不懂他说的话?
想到这一点的费舍尔倒吸了一口气,看向身上这神祇化身的触手不由得内心有一些五味杂陈。
你说它不厉害吧,它甚至能为你隔绝其他所有权柄的影响,甚至于还能自主选择屏蔽让潘多拉的义眼都无法发挥作用;你说它厉害吧,它却连你所用的语言都听不懂,所以这段时间它待在自己身上其实也是啥也不知道,就这样睡着?
可问题是,除了纳黎语之外它听得懂什么语言呢?
费舍尔考虑了一下,先尝试了几种这个世界比较古老的几种语言,类似于与卡度语很类似的古人类语,天使的语言也尝试了一下,但无一例外,它都没有任何反应。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那就是亚人娘控所使用的语言。
但费舍尔不会说这种语言,便只能依靠亚人娘补完手册的翻译功能将它写出来,不知道这个触手能不能读懂
说干就干,他把先前问的一个问题给拽出来抄写了一遍,又找了一张纸过来,歪歪扭扭地将那些特别难写的方正字体给写在了纸上,又试探性地放在了这触手的面前。
他有些不太确定自己的猜想对不对,万一它是听得懂其他语言的,就是单纯地不想理会自己,那可真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不过好在,幸运之神是站在他这边的,在他拿起那张纸条之后,那如咸鱼一样的触手终于有了反应,竖起了自己的末端“吧唧”一下摁在了那纸之上。
随着一阵富有规律的蠕动之后,上面的墨水便完全消失不见了,再过了一两秒之后,它便好像是读懂了一样突然发出了声音,
“……&%%¥……#¥%!”
这说的是亚人娘控的异世界语?
但费舍尔完全听不懂,只能再抬起纸,示意它将内容写在纸上。
眼看如此,阿赞罗斯的触手便又重新“吧唧”一下扣在了那张纸上,在上面重新凝聚成了一行非常规整的方向文字,费舍尔读不懂,又重新手抄了一遍回亚人娘补完手册上让它来帮忙翻译,
“你写的汉字真的好难看,比你妈的还难认。”
“.”
费舍尔眨了眨眼,有些呆愣地看着亚人娘补完手册上这些翻译过来的纳黎语,又转头看向身上百无聊赖地搭在自己身上仰起末端看着自己的小触手,好像在这一刻从它完全没有五官的外表上看到了一种长辈的说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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