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竟池幽幽的抽着烟,不知在想什么。
林征又道:“不过陆董,既然他走了,就不会打夫人的主意了。”
“最好是。”
“你您今天还去公司吗?”
陆竟池看了他一眼,林征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哈腰地笑了笑,“陆董您忙,我先退下了。”
他讪讪地看了眼那边抱着话筒昏昏欲睡的美女,自觉地退出门外。
见他走了,美女无力地摊在沙发上,可怜兮兮地看着陆竟池,“先生,咱们歇会吧,钱重要,可是小命更重要啊。”
陆竟池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很怕死?”
“谁不怕死啊,难道先生您不怕吗?”
陆竟池忽然看了看手里的半截烟,火星子一点点燃烧着,明暗交替,他的神色也难辨。
女人拿着话筒坐了过来,笑着说:“先生,我感觉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不太一样,您高高在上,令人仰望,但您的高贵,是从内而外,有种超脱世俗的高贵。”
“其他人嘛,世俗烟火气太重了。”
陆竟池嘴角的笑意多了一丝嘲讽,“你是在说,我该死了?”
女人脸色变了变,急忙说道:“怎么会呢?不过您这样一说,我倒是知道您哪里不同了。”
“哦?”
“就是那种,生死置之度外的超然,先生,您是在信佛吗?不过我也见过不少信佛的人,佛珠不离手,可从他们身上看不到这种感觉。”
“信佛?”陆竟池嗤笑,“佛也帮不了我。”
“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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