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幸川沉默着上了专机,一路上心不在焉的样子让楼星辰有种不妙的感觉,想到他上飞机之前是从隔壁过来的。
楼星辰八卦的给白夭发去一条消息:柳爷今天心情不太好的样子,难道他一大早等的人是你?
白夭看到信息,恍然大悟:“难怪小川川刚才眼巴巴瞅着我,原来是我忘记宠幸他了,没关系,来日方长嘛。”
钟琴跟在她身后,越走心越虚。
不愧是云城地皮最昂贵的富人区,看看这大门大户大院子,处处彰显着主人尊贵的身份。
和自家那联排小别墅比起来,钟琴第一次感到自卑的感觉。
除了自卑,更多的是嫉妒。
凭什么白夭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能住这么好的房子?
而她却被债主追得连家都回不了。
来到入户门前。
钟琴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到里边明亮又宽阔的客厅,装饰奢侈得要命。
她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不甘心地说道:“土包子,你拿着人家傅长霆的钱,还真是会过潇洒的日子啊。”
白夭站在门前,回头,居高临下地看着钟琴。
说出了一年前钟琴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把破鞋脱了,擦干净你的臭脚,别脏了我的地。”
一年前的话,白夭原封不动还给钟琴。
钟琴那张憔悴的脸上顿时被羞辱得通红,破口大骂道:“你个小崽种!我好歹也算是你的后妈吧,也是你的半个妈了,你敢这样说我!”
白夭斜倚在门口,一脸漠然:“要不你就在院里继续撒泼打滚儿,看我搭不搭理你。”
说完作势要关门。
“我脱!我脱还不行么!”钟琴觉得很耻辱地脱下鞋,找了一圈没发现可以擦脚的东西,最后在白夭的眼神示意下,憋着一股怨气,脱下外衣擦干净脚。
白夭这才让她进门。
一进门。
钟琴就被别墅里奢侈的一切迷花了眼。
她越看越嫉妒,恨不得连夜搬进来,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白夭慵懒地往沙发上一趟,冷淡道:“说吧,你想怎么样。”
钟琴干站在客厅里,整个人显得格格不入,心里不禁暗暗道:才一年不见,这土包子气质怎么飞跃性的变了这么多。
搞得她莫名局促和不安。
“这是法院的传票。”她从包里拿出传票拍在桌上。
“他是你亲爸!哪有闺女把亲爸送进监狱的?”
“白夭,你这样做,天打雷劈的时候怕不怕!”
“我劝你一句,赶紧撤销,放你爸出来。”
白夭看都不看一眼传票,语气淡漠:“他偷盗文物,犯罪了难道不应该被抓?”
“什么文物!是你蓄意陷害你爸的!”钟琴恶狠狠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装死,就是为了引诱你爸来这里,他只是一时糊涂,碰了那些东西而已,又没真的偷走,你让他坐牢,于心何忍?”
白夭忽然就笑出声了,明媚妖冶的眼神盯着她,“钟阿姨,请问你是来问罪的呢,还是来求情的?”
这咄咄逼人的语气,让人不太爽哦!
钟琴磨着后槽牙:“白夭,我是在通知你,让你放过你爸爸!他可是你亲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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