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的出现让我有些诧异,她不但知道了我将龙气占为己有的事,还知道我藏在小区中,看来是躲不掉了,苏家的人果然不简单,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容易糊弄过去。
“白姑,当时那么多人,我能抢到就不错了,我也想留给老祖宗,但情况不允许啊,你也知道那玩意有多少人在窥视,我也是用命才杀出了一条血路。”
虽然被发现,但该狡辩还是狡辩,我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白姑可没有那么好说话,脸一下子拉了下来,不但严肃,还很凶。
“呵,做错了还嘴硬,如果今天来的是其他人,你已经没命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明白吗?”
白姑厉声骂道,跟二叔说的没有多少出入,这事好像祸很大,白姑根本没让我那么容易就蒙混过关。
我也干脆摆烂,手一摊说道:“那你想怎么样嘛?那玩意已经在我体内了,我要是能吐出来,我就吐给你了。”
事到如今,既然她翻脸,那我也无可奈何,最多就一拍两散,什么狗屁家族,这么久以来,老子可一点好处没有捞着,要不是二叔阻止,我也早想翻脸了。
可我也明白,现在的自己斗不过他们,就眼前的白姑都不太好对付,别说其他人了。
在苏家的新人,就跟刚刚出来实习的大学生一样,工资低,条件苦,什么累活脏活都要干,而且还万般不讨好,又要给打压,老子特么的最多不干了。
白姑看着我,突然收手了,但脸还是冷着,浑身发白跟块冰一样。
“苏阳,你是这么多年来最叛逆,最不听话的孩子,不过你放心,孩子再不听话还是孩子,我们不会杀了你的,但教训少不了。”
白姑冷冷说道,然后眼睛射出一道凶光,杀气很重,但始终没有动手,我没有感到奇怪,也不觉得惊讶,她来就是找我麻烦的,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你想干什么?说就是了!如果不说,我走了。”
我有点不耐烦了,而且她一直这样看着我,我有点毛骨悚然,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像个巫婆一样。
“你看看自己的手肘。”白姑突然提醒道。
说完后,我连忙翻看了手肘,只见那出现了一道浅红色的线,大概五厘米长。
“蛊毒?”
我皱眉握紧了拳头,然后狠狠看着她,这女人……到底什么时候对我下的蛊?刚才她虽然靠近了我,但我可以保证,她没有下手的机会!难道说……是这片大雾?
“苏阳,你手肘的线一旦长到手腕,浅红色变成深红色,你就会暴毙而亡,你只有十四天的命,这个蛊毒除了我,天下无人能解。”
白姑依然凶巴巴的看着我,杀气没有下去,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蛊毒之术,苗疆之女吗?
如果蛊毒是藏在雾中,那可真是防不胜防,谁又怎么可能不呼吸?
“你要我怎么样?杀了我?”
中了这个蛊至少还有十四天的命,我在想,我要不要现在就跟她拼了,或者她现在就得死,逼她解蛊是不可能了。
白姑冷哼一声:“要杀你,何必等到现在,这雾中我下了十五种蛊毒,也只是让你中一种而已,我说了,孩子要教,你犯错了,就得认罚,不认,那才是丧命的开始!”
果不其然,突然在小区中蔓延开来的雾中含有蛊毒,而且白姑极其厉害,她想让谁中蛊毒就让谁中,甚至中什么样的蛊都可以控制,就算你置身于大雾中也一样。
“哼,我何错之有?什么东西都要上交给你们吗?那不是家族,那是土匪!少给我洗脑,我要跟你们恩断义绝,我不再是你们苏家的人。”
“恩断义绝?不是苏家的人?呵呵,那除非你跟哪吒一样,割肉还父,割骨还母。你身上永远流着苏家祖宗的血!”
白姑呵斥着,好像不肯放我走,这行为确实跟土匪一样,而且还想用道德绑架我。
我也冷哼一声,根本不买账:“要还,也是还我父母,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别太自视甚高了!”
白姑听到这句话,顿时怒了,眼睛瞪大如铜铃,突然拿出了一个铃铛,然后将血滴在铃铛上,疯狂摇着。
三秒后,我头痛欲裂,五脏六腑好像被机绞了一样,蹲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那种疼痛,仿佛被人五马分尸。
死婆娘,是蛊!她控制那蛊在我体内发作了!蛊毒果然恐怖,二叔曾经也跟我说过,惹哪里的女人都不要惹苗疆女,分分钟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比降头还恐怖。
可尽管这样,我也依然没有半句求饶,白姑也适可而止,大概三分钟她就停了下来,而我已经是浑身是汗,大口喘着气,身体好像裂过十八回一样,特别是内脏的疼痛,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如果是一般人,估计都想死了解脱。
蛊毒的恐怖,我算亲身经历过一回了,还有,手肘上的红线蔓延了两厘米左右,而且颜色稍微加深了一点,如果到手腕,应该都不用白姑摇铃铛,我就会跟刚才一样,疼痛而死。
“呵呵,这就是你嘴硬的下场,不认祖宗的人,理当受到严重的惩罚,你再怎么骂,你身上也流着苏家的血!这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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