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烟娇嗔一声,起身从身后抱住了江宁,本就只是穿了睡衣,曲线玲珑之间,与江宁紧紧贴在一起,娇声道:“相公……不是说……只要能过了这一关我们就……”
“就什么?”江宁自是明白了王若烟的心思,故意挑逗道。
王若烟心中火气喷张,偏偏又手脚冰凉,一只小鹿在胸口疯狂跳动,面颊烧的烫手,这个动作已然是她最为大胆的动作了,却引来了江宁这般的调戏,虽说夫妻之间这般打情骂俏也算是闺阁趣事,但王若烟毕竟是第一次,听过和自己亲自动手,本就是两回事儿,被江宁这般一说,羞的更是无地自容,娇嗔一声相公,身子扭了扭。
江宁就算是经过无数风月,可对王若烟这样的有血有肉有真感情的女子,还真是第一次,哪里还能忍得了,反身将王若烟抱在怀中,顺势躺到了床上,床边还尽是从王若烟闺房之中搬来的书籍,这情境倒是极为滑稽。
“相公……灯……”王若烟双手捂了眼,不敢去看江宁,可又偏偏露出点儿光来看江宁,一副欲罢换休之状。
江宁立身吹灭了灯,朝着王若烟红唇之上而去。
王若烟从不知道原来是这样一种滋味,在痛苦的边缘不断的挣扎,忽然间就像是遇到了甘泉一般,涓涓细流缓缓的滋润着她燥热的身子和精神,像是喝醉了酒那般摇摇欲坠,又像是在九霄之上感受春暖花开,洋洋洒洒之间,竟找不到一个词或者任何一个句子能够描绘这种感受。
“相公……”
这大概是王若烟能够说出的唯一的一个词,每一次语调都不同,时而婉转,时而停顿,飘飘欲仙之间,竟忘乎所以……
良久,二人仅仅的抱在一起,夜里的风将身上的汗慢慢的吹干。
王若烟把玩着江宁身上的肌肤,叹了口气道:“这一年多,为难相公了……”
江宁却在她额头之上轻轻的吻了一口:“说什么,你是我的妻子,哪里又有什么为难的?倒是你,以后切莫这般逞强了,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但也知道月满则盈的道理。”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相公休要谦虚了。”王若烟呵呵一笑:“往后自会低调一段时间,希望官府早些抓到贼人,杭州才能太平。”
“希望吧……”江宁点了点头:“睡吧,明日还有事情呢……”
“恩……”
二人不知又说了些什么,王若烟才昏昏沉沉的睡去,半夜更是开始说起了梦话,也是昨夜收了惊吓所致,江宁虽没有熟睡,但也得休息片刻,看着怀中的王若烟,微微笑了笑。
他不曾想过昨夜刚经历了生死,今夜王若烟便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更没想到二人会是在这么一种情况下圆了房,不过圆了房,便是真正的夫妻了,若是以前,江宁自会逍遥自在,但是现在,也要逐渐承担起一个丈夫的责任了,虽然不用人前人后的忙碌,但在暗地里帮助王若烟解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很有必要的,当务之急便是要查出这人到底是谁,而这个重任,便要等那人自己露出马脚了……
第二日清晨,王若烟在羞愧之中捡起被她扔的一地的亵衣,又盯着熟睡的江宁看了好久,等到江宁刚一睁眼,又急忙装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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