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不要小看御桑天,他很有可能接近宫阙,不杀他,难除大患。”
“那老夫就逼得他无法接近宫阙。”
“前辈…”
“柱子…”
绝壁上下就听两人争吵,陆隐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始祖脸色也不太好。
“如果让你永远被困在这绝壁上,你愿意?”始祖大喝。
咳咳。
剧烈咳嗽声传来,引得陆隐两人看去。
御桑天擦了下嘴角血渍,目光在陆隐与始祖身上转,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两人在演戏,但,又无法确定真的在演戏,如果自己真如陆隐所说,会被永生物质侵蚀,就完了,宫阙在前,这是他突破的最大机会,要想重启突破永生根本不可能,九霄宇宙不会给他机会。
现在的他,进一步有机会成就永生,退一步,即便不死,也永远失去机会。
哪怕觉得陆隐两人在装,他也必须跟着装下去,既是让陆隐安心,也是给他自己一次机会,同样,也给了这个太初一次机会,当然,这个机会他用不了,他又不是陆隐,不可能接近得了宫阙。
可恨,如果磐石之基没有被抢走,肯定可以挡住那一道剑意。
“我的伤如何自己清楚,你们想怎么样直说。”
“下来接我。”陆隐道。
御桑天当即拒绝:“不可能。”
“前辈,杀了他。”
始祖目光带着寒意,盯着御桑天:“要不你下去,要不,我把你扔下去。”
御桑天语气低沉:“你做不到。”
始祖挑眉,看向陆隐:“柱子,你确定他受伤了?这么自信。”
陆隐道:“很确定,永生物质不是他可以对抗的。”
“那他怎么这么自信?让老夫都有些不自信了。”
“前辈放心,出手吧,他死定了,把他扔下来,我来解决。”
“好,那老夫就要出手了。”
御桑天面色难看,自凝空戒取出一个巨大的--木人像。
那是一个足有五米高,看似是木头的人像,人像看起来应该是女子,不过雕刻比较模糊。
御桑天一手按在木人像之上,身体消失,紧接着,木人像的脸变成了御桑天的脸,很是诡异。
“这是浊宝。”
听到浊宝二字,陆隐与始祖同时心一沉,麻烦了,只要是浊宝就没有好对付的,天知道有什么能力。
“只要我躲在这木人像之内,永生境之下绝无伤害我的可能。”御桑天声音传出。
陆隐盯着木人像:“你确定?”
始祖随手一甩,碧落天兵斩在木人像之上,没有惊天动地的声音,就跟用刀砍在木头上一样,却连个痕迹都没有。
看着这一幕,始祖信了,他破不开木人像。
陆隐挑眉:“没人伤害得了你,你也不方便吧,否则刚刚完全可以躲进木人像内登绝壁。”
御桑天没有否认:“不错,我动不了,木人像的缺点就是无法移动,但保命,没问题,陆隐,我不信永生物质会不断侵蚀我身体,给我时间,我可以恢复,浊宝,我也不止一个。”
陆隐冷笑:“你真打算这么做?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只要你不出手,永生物质便不会侵蚀你身体,你也可以恢复,用时间,将永生物质排除,但这个时间之久远未必是你愿意承受的。”
“这边发生那么大事,九霄宇宙会怎么样谁也说不清,或许就会引来上御之神,月涯犯禁,肯定会倒霉,你呢?也好不到哪去。”
“至少接近宫阙的机会就彻底没了。”
始祖赞同:“这也是我不愿长久留在这绝壁之上的原因,引来永生境强者,生命不在自己掌控中的感觉,很难受。”
御桑天看着陆隐:“所以我愿意退一步,发誓,与太初互不相干,你我各凭本事接近宫阙,最后我会把你带下绝壁,同时保证不对你出手。”
“你凭什么保证。”陆隐不信。
御桑天看向始祖:“发誓,若违此誓,永生无望,太初,你也要发誓不对我出手,只要在这意识宇宙内,彼此皆不向对方出手,如何?”
“这样,你可以尝试接近宫阙,最终还可以由我把你送下去,时间随你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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