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圣明!”
宋雍圭對于趙麟的決策頗為贊同。“能得到先生的贊同,朕榮幸之至啊!”
趙麟像是朋友之間開玩笑道。“陛下,真是折煞微臣了!”
宋雍圭也跟著笑道。“哈哈!
請!”
趙麟也是大笑了一聲,便舉起酒杯,看著酒杯之中的宛如清水一般的酒,正是唐陽四處炒作的仙酒。“請!”
宋雍圭也舉起酒杯。一口清洌的酒水進入口中,趙麟忍不住發出贊嘆之色:“所謂仙酒果真不同凡響,若是沒有先生給朕指點迷津,朕喝上此酒還真會認為乃是真正的仙酒,被那唐陽給哄騙。”
“陛下,無需妄自菲薄,唐陽那些把戲細心之人都可看出!
只是陛下與宋先生在小妹來之前便喝上了,小妹可有些不悅哦!”
一道幽怨的女人聲音傳來。趙麟與宋雍圭面色都是一喜,紛紛抬頭看去。只瞧著一位女扮男裝之人,手持紙扇向著他們走來。她明眸皓齒,皮膚細膩,即使裝著男裝,依舊是遮擋不住她的盛世容顏。眉宇之間的傲氣,仿佛與生俱來一般,令人看上一眼,便知她的身份絕對不簡單。此女正是被譽為南林國第一才女的顧南湘。她出身貴胄,與趙麟乃是表親。由于趙麟穩固皇位之時,她的父親顧軍勇冠三軍,因此他們關系極好。加之她文采斐然,也是為數不多,不畏懼東郭家族愿意和宋雍圭接觸之人。趙麟便對其更為器重。見到是她來了,趙麟大笑了一聲,便將早就分裝在羊皮袋酒壺中的仙酒,扔給了她:“朕知曉南湘妹妹愛干凈,早早便將屬于你的那一份準備好了!”
接到手中,顧南湘嘴角微微上揚,打開酒塞便輕輕抿了一口。雙眸瞬間亮起:“此酒確實非凡!
怪不得夏國那幫愚民,將此酒炒到了萬兩一壇,只可惜再怎么好喝,對于我們而言似乎也只能滿足口腹之欲。對于唐陽那廝而言,便是他的搖錢樹!
此酒對于我們南林國而言,并非好事啊!”
“哈哈,南湘翁主,所言極是!”
宋雍圭大笑道:“不過,陛下已有對策!”
“陛下,您的對策是?”
顧南湘來了興趣,看向了趙麟。趙麟負手而立,再次輕輕抿了一口道:“朕通過安插在夏都的臥底,得到了三壇,一壇今夜與二位共飲,一壇賜予今夜詩詞大會奪魁之人。另外一壇嘛。在得到的那一刻,朕便已將此酒拿去釀酒的匠人去仿制,不出月旬便可得到相同的美酒,屆時那唐陽將此酒價格炒得越高,我們所獲收益也會越高!”
“如此的話,那唐陽所做的一切,不都成為了無用之功?”
顧南湘手中的折扇一甩,似乎唐陽吃癟,讓她很開心似的,不了解事實的人,還以為唐陽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當然是!”
趙麟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隨即他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犀利之色:“另外,唐陽炒作仙酒之舉,無非是想解決他的財政危機,目前獨孤一黨正在利用他們的手段在財政之上大做文章。即使最近會有些收斂,但根據宋先生分析最慢四個月之內,獨孤一黨便會將夏國的國庫做空,屆時唐陽沒銀子發放俸祿與軍餉,獨孤一黨必然會在那時起兵!
而唐陽炒作仙酒,便是想通過此種手段,來對抗獨孤一黨在財政之上做的手腳!
若是我們將他這條路給掐死,亦或者分上一杯羹,唐陽的計劃便會被粉碎!
屆時夏國必然會陷入內亂,唐陽帝位無法保住!”
“如此甚好!
那種靠著女人上位的男人,根本不配做皇帝!”
顧南湘欣喜道。“南湘翁主,您似乎對于唐陽的下場過于關注了,若是他們陷入內斗開啟戰爭,那便是我南林國攻占夏國東南道,西南道,七府二十七縣的最佳時機!”
宋雍圭補充道。顧南湘聳了聳肩膀:“此事也怪不得本翁主,本翁主最為討厭的便是靠著女人的男人,而他無論是上位,還是目前對獨孤一黨,林廣陵的斗爭,都是在背后有女人在幫助,這種男人,本翁主看不起!”
此話一出,更是表明了,在她的眼中唐陽被趕下帝位,比南林國攻占夏國領土,還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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