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方才看你們下棋,朕也是受益頗深。”
唐陽不在乎道,隨即他便將那份名單,給了宋雍圭。看完之后,便問:“先生認為朕接下來如何做比較好?”
“自然是按部就班地執行之前的計劃,此份名單可以等到除掉獨孤冰語之后,再去使用,屆時將他們一網打盡,若是此時使用名單,必然逼得獨孤一黨直接造反,對于您目前來講,極為不利!”
宋雍圭回道:“為了不刺激那獨孤一黨,陛下便裝作沒有見過此名單,昭告天下,酒仙居士想要盜取仙酒被抓,從而將其處死!”
“那便如此!”
話音未落!
曹保太監的聲音,便在天武閣外響起:“陛下,竇大人求見。”
“二位繼續下棋。”
此時已是深夜,竇穎德還要前來,應該是有不小的事情,唐陽當即便離開了天武閣。竇穎德神情明顯著急。見到唐陽之后,他便跪拜過后,便馬上說道:“陛下,柔奴國送來書信,過幾日他們使者便會前來,邀請陛下前往北境狩獵!”
北境狩獵?唐陽腦海之中,很快便出現了關于這方面的記憶。“北境狩獵乃是我夏國之事,何時與柔奴國有關?他們憑什么派遣使者,來邀請朕?”
竇穎德輕嘆了口氣道:“陛下,柔奴國前些日子剛剛在草原上打了勝仗,急需想要證明他們乃是北境霸主地位,我夏國乃是宗主國,若是我們北境狩獵之事,都由他們來主導的話,他們霸主的地位便會被坐實。”
唐陽心里直接罵娘了,南邊的南林國還沒有解決掉,北面又來了一個柔奴國。“陛下,柔奴國雖說是一個沒有開化的野蠻民族,但他們的戰馬,騎兵一直都是我夏國不可比擬的,之前在北境我夏國還有養馬的草原,前些年被他們奪走之后,我們更加沒有戰馬能與其周旋!”
竇穎德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竇穎德,你說了那么一堆,你想表達什么?”
唐陽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竇穎德再次輕嘆了口氣道:“陛下,微臣想表達的是柔奴國十分危險,我夏國切莫不能與之為敵,北境狩獵之事,讓他們主導也無妨,畢竟此類虛名不值一提啊!”
“竇大人如此想,那便只看到了表面而已!”
供奉的聲音直接響起。“供奉,為何如此講?”
竇穎德不解道。“柔奴國一直都有南下之心,他目前邀請主導我國的北境狩獵,不僅僅是想要坐穩霸主地位,他們更加是想試探夏國的態度,若是軟弱無比,恐怕他們便會揮軍南下侵占國土。”
供奉回道。“可是供奉,若是不給他們面子惹急了他們,恐怕他們會更容易找借口對我夏國動手吧?”
竇穎德擔憂道。“北方的游牧國家與我們中土各國并非同一種族,若是他們再次攻擊夏國,其余國家定然會派兵前來。也許他們會趁機奪取夏國的領土,可他們也絕對會出兵出力,共同對付南下的柔奴國。若是我們表現得弱軟,柔奴國便會認為夏國徹底大勢已去,其余國家根本不會來幫助我夏國!
屆時!
他們必然會直接進攻,若是表現強勢,他們便會認為我們實力弱小,卻還有底氣,那必然來自于其他國家會前來幫忙。因此,屆時他們便不會輕易發動戰爭!
甚至若是強硬一些,還能提振我們夏國所有臣民的自信!”
“這。。。。。”
竇穎德看向了唐陽:“陛下,供奉之言。。。。””
“朕認為供奉所言極是,便按照供奉所言去辦理此事!
告知柔奴國的使者,北境狩獵乃是我夏國之人,無需他人來主導,他們若是有興趣來參加,我們夏國歡迎,若是存心來找麻煩,我夏國奉陪到底!”
唐陽命令道。“陛下,此刻國內局勢未穩,不能與柔奴國發生過節,否則后果不堪設想啊!”
竇穎德再次勸說道。“柔奴國目前也是多處受敵,此事萬不可軟弱!”
供奉的聲音再次響起。“陛下。。。。”
竇穎德再次看向了唐陽。唐陽搖了搖頭,猛地一拍竇穎德的肩膀。竇穎德一個受不了,差點沒跪在地上。“竇穎德,你真是該補補鈣了,軟骨病也該治了!”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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