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儿点点头,四姨娘又问:“唯独莲儿一人中毒了?”
“确实是只有五妹妹出了事”四哥儿说。
四姨娘一怔,拿着手帕捂着嘴又哭了起来,主君正想要安慰四姨娘,四姨娘却突然手指着外头骂了出去:“遭天谴的,我莲儿可是去杀人放火了,要这般害她!”
主君神情一怔,这还是他头次见四姨娘如此。四姨娘抹了抹眼泪,这下语气温柔些:“可怜我莲儿不过叫人知她香焚得好罢,这才遭人妒。若不是莲儿脾性谦虚,若是锋芒皆露,岂不是要被那些个天谴的早害了命了!”
主君瞧着心疼,连上前安抚着四姨娘:“你也莫再伤心了,五姐儿如今无事才是幸中之幸。待我将那该遭天谴的人揪出,定是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敢动我温家的姑娘,那是不能够的!”
“是该如此!”四姨娘想了想:“那朱府也不能放过!不过一个小小焚香会,竟弄成这般,害我莲儿受了苦。依妾看,朱府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可疑,都该通通抓去官府细细审问!”
“是是是,细细审问!”主君跟着点头。
“老夫人仔细些走”外头传来卫妈妈的声音。主君听着愣了愣,后松开哭泣的四姨娘,站到君母那块去。
君母瞧了瞧四姨娘,一时想笑。而四姨娘却还未反应过来,直到听见外头卫妈妈的再次提醒,四姨娘才白了一眼主君;最后自个儿也不得乖乖站到一旁去。
“五姐儿如何了?”老夫人一脸着急的进了屋,也没瞧见旁人朝她作揖;老夫人坐在床边,心疼的握着五姑娘的手好一番模抚。
“老夫人,红糖水来了!”周妈妈。
“快快快,快给灌下!”卫妈妈将老夫人搀扶到一旁站着,让出位子给女使灌糖水。
四哥儿贴心的搬来一张凳子给老夫人:“祖母,您坐这”
老夫人瞧了一眼四哥儿,一脸着急的点了点头。
红糖水灌下还不见五姑娘醒来,老夫人是心急如焚,嘴里好一番念菩萨保佑;四姨娘又是流了眼泪。
“五姐儿是给人下了毒的?是何毒啊?”老夫人问身侧的主君君母他们。
“祖母,五妹妹的火炉遭人动了手脚,那火炉的盖上有一层药异香,郎中也没瞧出是何毒,如今那盖上的粉末叫郎中给刮去查看了,不久该便能知晓了”四哥儿蹲下来说。
“给郎中刮走了?可有安排我们的人跟着去?”老夫人一问,大伙纷纷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后都瞧向四哥儿。
四哥儿惭愧:“怪我太着急了,竟无叫人跟着去...”
“不妥不妥!万一这郎中收了歹人的钱财,这...”老夫人指着外头的手指抖了抖:“快,且快去寻那郎中,叫人给看紧了,莫叫人掉了包!”
“且不知那毒为何毒。如今五姐儿是稳了脉象,可不知根本,何时发作都不知,这叫我们如何治根治本?如何对症下药?这岂不是要我五丫头活着遭罪吗咳咳...”老夫人说得太过着急,后头是咳得厉害。
大伙瞧着担心,君母连连给抹着背,眼神示意李妈妈去给倒茶水来:“母亲莫急莫气,四哥儿现快马加鞭去定是来得及!且京城医药馆就这几家,便是收了钱财,也是跑不掉的。况且此事发生在朱府,那朱家人是什么人,儿妇与主君最是清楚不过,断不会害我们姑娘!”
见主君点了点头,李妈妈正好将茶水送来,君母小心递给老夫人接着说:“既然此事发生在朱府,于朱府而言也是件棘手败名声的。便冲这个,凡事与此事有关的人,朱府定是要比我们细心谨慎的。这朱府也定有暗卫给盯着的,要如母亲所说的,若真那郎中有问题,朱府定是早将这人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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