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看虞兮娇有没有什么异动,最主要的就是她身边的人,她从江南过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心腹的丫环和一个心腹的婆子,如今又多了一个,就算比不得之前的两人,必竟也是她心腹可用之人。”
张宛音低缓的道:“这两个丫环和那个婆子,应当也不是随意就会外去的人,让人盯着,但凡她们出行就仔细看着,看看她们有什么动作,会不会去钱庄这种地方打听消息。”
“郡主,现在就去盯着?”玉砚转了转眼睛。
“应当不会这么急。”张宛音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丝暗沉,犹豫了一下,“让人注意着点也行。”
对于虞兮娇,张宛音觉得要高看一眼,是一个聪慧有胆识的,可惜嫁的不行,而且还不被齐王世子重视。
如果虞兮娇要嫁的也是皇子,对于自己来说就是大敌,现在张宛音只是想从虞兮娇的身上找到线索。
很明显虞兮娇是知道一些什么的,这些线索不知道她是偶然得来的,还是从征远侯府得到的,都说当时虞兰萱在的时候,曾经救过虞兮娇一命,虞兮娇对此也感恩戴德,张宛音查过,虞兰萱未嫁之前居然把店铺都卖给了虞兮娇。
这事就有些离谱,让人觉得很怪异。
明明要嫁了,这些也会成为嫁妆中的一部分,怎么就会把这些东西卖给了别人,怎么正好是虞兮娇,那个时候虞兮娇还在江南,若说两个人真的没怎么通气,只是意外的卖买关系,怎么也解释不通。
如果不是,就说明两个人之间关系极密切。
张宛音总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有秘密。
店铺的事情当时虽然觉得离谱,但必竟人家也有证明,就算是当时的信康伯府也取不回原物。
随着征远侯府的冤情的暴发,这事再没有人非议,也没有谁有资格说这事有问题。
会不会虞兰萱当时发现了些什么,然后告诉了虞兮娇,如果这么一想,许多事情就都解释得通了。
现在的问题是虞兰萱知道多少,告诉了虞兮娇多少。
玉佩现在在谁的手中,有玉佩在,应当也会看到这些银票,虞太夫人手里都有,征远侯手中又怎么会没有。
虞兰萱也是一个聪明的……
“郡主放心,奴婢让人盯着就是。”玉砚答应道,想起府里的事情,又愤愤不平起来,“郡主,您现在就要嫁了,许多嫁妆都没准备好,礼部的走礼都这么匆忙,奴婢听说您原本的嫁妆少了许多。”
张宛音嫁入端王府,镇南侯府有一部分嫁妆已经送过来,太后也送了不少,皇后娘娘也会追加。
到时候十里红妆不在话下。
可现在仓促之间成亲,镇南侯府那边开始推托,说一时间说不过来,再急也没办法,必竟路途远了些,有些还没有准备齐全。
这话分明就是想少给自家郡主嫁妆,玉砚越想越生气,这会忍不住恼怒的抱怨。
少的不是一件两件,而是一大部分。
张宛音唇角微微的勾了勾:“无碍,会送过来的。”
“郡主!”玉砚跺了跺脚。
“好了,事情仓促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必竟端王府现在也挺热闹的。”张宛音嘲讽的勾了勾唇。
正室没进门,两妾先进门,端王还真是失了体统,不过就算先进门又如何,子嗣她是绝对不允许她们先生下的。
她早就引得太后对端王说过,不许先生下庶子,端王也答应了下来。
一个个蠢笨就罢了,居然还敢心生妄想。
说话间马车已经在一处药铺子前停下,张宛音带了帷帽和玉砚下了马车,她今天出门的确是想挑一些合适的药材,最合适做药膳的那种,表示是自己的孝心,并不愿意去太医院讨要。
太后自然乐呵呵的同意。
挑了合适的几件后,重新上了马车,一路往宫门回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可能也不太方便出门,大婚在既。
好在,虞兮娇会进宫,她已经代太后娘娘邀请了她。
马车一路回来到宫门前停下,张宛音扶着丫环的手下了马车,之前的几个宫女已经早早的打发了回来,独留下她带着自己的贴身丫环。
守宫门的侍卫见是张宛音,知道太后娘娘之前命她出宫,忙恭敬的退在一边,这位不但是未来的端王妃,还是太后娘娘身边最得宠的人,听说连几位公主都比不上,可谓是盛极一时。
将来更是有无限可能,就算之前是孤女又如何!
恭敬的行礼,让路!
主仆两个顺着长长的宫道进了宫门,但在内宫门处,忽然被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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