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抿着唇不吭声,就在薄荆舟以为她终于清醒了,认出来他是谁后,她再次伸手抵住他的脸往后推,不高兴的道:“你离我远点,看着就烦。”
江叔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少夫人的性子虽然谈不上温婉柔顺,但绝对不是这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他生怕她把少爷惹毛了,被直接扔在了这里。
薄荆舟忍着气,打开车门将人塞进去,自己也紧跟着坐了进去,“回御汀别院。”
“我不去御汀别院,”沈晚瓷就算是喝醉了,也潜意识的抗拒那个地方,“我要回韶禾,你送我回韶禾。”
韶禾是她现在住的公寓的名字。
薄荆舟一听到这个名字就自然而然的联想到它的主人,脑海中浮现出几分阴郁,他没搭理她,偏头朝向窗外,闭上眼睛假寐。
如果现在沈晚瓷是清醒的,就能看出他已经忍耐到极点了,眉头皱起的褶皱能夹死一只苍蝇,但醉鬼是不会看人脸色的,她只知道……他不理她。
“说话。”沈晚瓷一巴掌朝他呼过去,还没挨到薄荆舟,就被他眼疾手快的钳住了。
男人额角青筋直跳,吼她:“闭嘴。”
沈晚瓷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你凶我。”
薄荆舟:“……”
他现在总算深刻领会到,醉鬼都是不可理喻的,不管平时看起来有多端庄优雅。
“你凶我。”
他妥协道:“我没凶你……”
“啪!”一个没注意,沈晚瓷另一只手又挥了过来,这次他没拦住,直接被打中了脖子,指甲划过他的喉结,破皮了,“说话就说话,凶什么凶,闭嘴!”
直接从委屈巴巴的小萝莉变身成了暴力凶残的金刚芭比。
薄荆舟的脸色已经沉得能渗出水来了,他面无表情的将领带扯下来,绕了几圈把她的手捆上,然后把她按在自己腿上,“别动。”
沈晚瓷能乖乖听他的话就有鬼了,他越是让她别动,她就动得越厉害!
“你快给我松开!”
女人的手隔着一层布料来回的在他的腿上摩擦,薄荆舟抿着唇,喉结上下滑动。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任由沈晚瓷闹腾。
许久过后,身侧的女人像是闹够了,终于消停了,但这消停还没五分钟,她靠过来,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你的心脏跳的好快啊……”
薄荆舟推开她,脸色更冷了:“坐好,闭嘴。”
沈晚瓷舔了舔唇,“我要喝水。”
“……得寸进尺,自己喝。”
虽然这么说,但薄荆舟还是忍耐着给她喂了水,怕她呛到,还分了好几次,直到她皱着眉开始抗议,他才收了手。
安静了几分钟……
沈晚瓷突然冒出一句:“我帮你追简唯宁吧?”
薄荆舟:他在想用什么能把她这张嘴给堵上!
“兄弟,你别这么好面子,”沈晚瓷圈住他的脖子将人拉近,苦口婆心的劝:“这样是追不到女人的,你听我的,保管简唯宁不出一个星期就对你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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