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是非曲直,县令大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惊堂木一拍,王氏和姜杏两人的胆色一下子就去掉了一半。
她们就是典型的窝里横,在家是作威作福,真的遇到了大场面,那是第一个就被吓住了。尤其王氏大字不识几个,生平见过的最大的阵仗就是当初姜蝉及笄。
如今一来到庄严肃穆的大堂,王氏和姜杏都吓地小腿颤颤,要不是姜淼在一边扶着,估计这两人能够吓地坐到地上。
如此被震慑住,在县令提问的时候两人更是前言不搭后语,没几句话就将自己的意思给说出来了。姜淼在旁边一直使眼色,可惜王氏和姜杏已经被吓破了胆,什么都没有注意到,姜淼的眼色纯粹是使给了瞎子看。
两人这么一说,大堂外的人们就炸开了锅。
“还是亲身父母呢,就这么上赶着要谋夺亲生女儿的东西,不知道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要我说,这姜举人家的小姐性格也太刚了一些,有话就好好说,也没有必要闹到大堂里来啊,这让别人怎么做人?”
这话一说,这个人周围的所有人都站地离他老远,这个秀才公一看顿时就奇了怪了:“我说这话怎么了?很正常的道理啊。”
一个大婶儿叹了口气:“你这个秀才是读书读迂了吧,人家都找上你门上要谋夺你安身立命的东西了,你还顾及着人家不好做人?”
“这要是有人和我说让我把发财的东西交给别人,我早就一个耳光上去了。”
众人是议论纷纷,一个消息灵通的大婶儿忽然说了一句:“听说这姜小姐以前在家里的日子地苦啊,你看他们家的小女儿现在都和这姜小姐差不多高,明明她还小个两岁呢,可见这姜小姐以前是真辛苦。”
“说说不是呢,这当爹娘的偏心,自然在家里就受不到重视了。”
姜木和姜淼听得外面的议论纷纷,两人的面子上根本就挂不住。要说来的时候是抱着多大的希望,现在就有多么的窘迫。
如果地上有个缝隙的话,两人恨不得现在就钻进去,不要见人才好。他们没有想到姜蝉会用这么雷霆手段,说报官就报官的,他们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如今大堂上的宣判已经到了尾声,王氏就是再混不吝,也知道这个谋夺别人财物的名声需要她自己承担下来。
姜淼和姜木毕竟是读书人,她还指望着姜淼以后高中呢,虽说谋划这件事情姜淼也参与了,可是王氏再怎么也不能将姜淼给搭进来。
再说姜杏,要是姜杏也背上了这么一个名声,以后找婆家更不好找了。
于是王氏只说要点心方子是她自个的主意,姜淼姜杏和姜木都不知情,只是来给她壮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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