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尝不可呢?”司空玄反问。
“为何想查清楚这个?”
“按照向天所说,鱼难成有后人在世,且他们现在燕国。想把他们找回来为太子做证,最大诱饵就是为鱼家平反。”司空玄说道。
“要是鱼家是个冤案,太子怎么办?”
“那就让祺王或者裕王做皇帝,太子就只能作罢了。”司空玄不以为然地说道。
李让满脸疑惑地望着司空玄,问:“你是不是知道些内情?”
“咱家只是九年前听说鱼难成案定的得太草率了,根本就没有找到鱼难成谋反罪证久给人全家叛了死罪,死了几十人,不觉得太冤了吗?鱼难成是个该死的人,可他要是死在他真正的罪名下,他身边的一些人应该还活着,那些人不该死陪他去的。”司空玄抬起头,夕阳的余晖照在他的脸上,照映得他满脸通红。
李让见太子的口供呈交到内阁,便出了宫打算回去。走了没几本突然掉转马头往祺王府去了。
若冲正在与祺王一道用晚膳,听说李让来。祺王脸色一沉,望着桌上吃得不成样子的饭菜,咋舌:“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这样接待客人不成体统。”
“你不是说他去驿站审问太子了吗,怎么好端端地来我们家来了?”
祺王给若冲舀起一勺汤,送到若冲口中。而后吩咐魏大宝命人连忙再做两道菜端上桌来。
“说不准是,太子让他给你带话来了吧?”
若冲不屑地笑笑:“我可不想听他说话,他让我觉得恶心。”
祺王轻声叹息:“毕竟他对你还算不错的。”
若冲撇撇嘴,祺王继续给他喂饭。
李让进屋来,见此情形,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简单的行礼问安。
祺王和颜悦色地请李让入座说道:“咱们这件也不必讲究虚礼,从前才青藤宫怎样,如今也就怎样吧。对了,也不知道阿让你要来,也没个准备,你看这一桌饭都吃得不像样了,刚才已经吩咐下去炒两个小菜给你,稍等。”
李让看着祺王给若冲喂饭,想起在青藤宫若冲给祺王喂饭,不由得笑了起来。
“阿让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太子让我来来看看你,代他给您问好。”
若冲打量着心事重重的李让,问:“你不会说谎,你说谎的时候不敢看别人的眼睛,说吧,你来为着什么事?”
李让为难地看看祺王,若冲会意,让祺王领着人先出去,并且退得老远。
“师叔,你这些年来,有你家里人找过你吗?”李让问。
若冲当即觉得不妙,反问:“问这个做甚?”
“不知祺王有没有与你说过,向天的口供里,提到太子只事背后不仅仅有燕人,还有前朝王氏余孽,甚至还有鱼家的人。”
若冲慌了神,脸色煞白。
“你怀疑是我参与其中吗?”
李让莫名其妙地:“怎么会怀疑您对太子有歹心呢……”
若冲心中慌乱不已,全身止不住地战栗,肩膀上的伤口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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