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至如归,”杨旭笑容满面的看着侯奎,“侯爷的日子真是踩着糖吃着蜜啊!”
侯奎大马金刀的坐在杨旭对面,“你这两眼才能看到多远?这日子就是好了,你真是没过过好日子。”
杨旭哈哈两声,奉承道:“我就是土里刨食的草民,真不及侯爷万一。”
侯奎摆了摆手,低声说道:“我昨晚去看了大爷爷,情况不是很好,我在大爷爷和叔叔面前可是一个劲的夸你,你今天要是不做出个四五六来,不仅丢了我的面子,我以后说话我那叔叔估计当放屁了。”
杨旭心理有些发虚,但是还是强装镇定,真诚的看着侯奎,说道:“侯爷放心吧,我以后还得靠着您呢,糊弄谁也不能糊弄您啊!”
跟在侯奎的后面,杨旭肩上搭着褡裢亦步亦趋的跟着,游廊里面四通八达,加上随处的月亮门,杨旭真怕自己走丢了,万一跑到人家女眷的内院去,不死也得掉层皮。到了一个大厅,传统的八仙桌居中,两边陈设两把太师椅,正中一副老翁献寿图,两侧一副楹联,阴刻正楷黑漆金字,“书到心融真有味;事非身历且休言”。
侯奎先行进卧房查看,不一会领着一个中年人出来,深青的袍子外面罩着一个件绸光可鉴的湛蓝色对襟薄褂,国字脸,宽额浓眉、双目有神,整齐的八字胡须,相比就是侯荫昌的继子侯从杰了,出来看到杨旭便沉声问道:“你懂得医术?”仔细观览了杨旭,“你年龄不大吧?”
杨旭郑重的行了晚辈礼,神色淡然的说道:“在下虽是年轻,但是对于疑难杂症,还是颇有心得,这一点侯公子应该最为明白。”
侯奎神色慌乱的看着侯从杰,“侄子,可以作证这人却是有两把刷子。”杨旭略带笑意的看了一眼侯奎,又接着说道:“本事的大小与年龄无关,如果治不好令尊,在下自然分文不取,如若耽误了令尊的病情任由您处置,但是如若小子侥幸,大人怎么办?”
侯从杰“呵呵”一笑,“你这小小的典史,只要治好了家父,当然保你一世前程。”
杨旭当即喜不自胜,“当真?”侯从杰措口道:“我说话自然是一言九鼎。”
进入卧室,床榻上躺着一个头发胡须皆白的老人,旁边还有几个伺候的婢女男仆和一个大夫,因为身边守着一个药箱正在旁边的桌子上书写些什么,看来对自己还是不放心啊。杨旭三步二步上前坐到床榻前的凳子上,婢女从被里掏出老人的手臂,杨旭把三根手指头放在手臂的脉搏上,挑动得很缓慢,杨旭根本就是装模作样罢了,坐在桌旁的大夫看后摇了摇头,想起从前看的书包括电视剧里大夫的模样,望闻问切一定要做完全套,转头问侯从杰“令尊是什么时候发须变白的,尿色如何,大便如何?干燥与否?”侯从杰未作答,打眼看看下人,旁边的婢女男仆知晓赶紧接口回道:“发色一年前就白了,尿色很黄,大便也是稀松的紧。”
杨旭仔细辨别了一下脸色,按照军队急救教导的方法,探看舌苔,褐色发紫,如果按照现在的大夫的说法杨旭根本不会,只能按照侯奎告诉自己内疽的症状来说:“舌苔发紫,气血两亏,脉象迟缓,乃内疽之照,腹内有虫或者产生病毒性病变!”
那大夫听着虽说的过于简单,但是症状都对,不过这什么病变的没听过,便问道:“何为病毒性病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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