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人在这件事上没有丝毫要息事宁人的打算,白岩更是朝都不上了,告了假去骂人,他一张嘴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将那些人家骂进了尘埃里,指责他们教养出这些个败类,对玄朝造成极大的危害,光是道歉就管用了?
后来,还是白卿卿知晓了外面的事,不想再把事情闹大,出去见了那些人。
之前将她堵在卿馨馆,言语如利刃一般,眼睛长在头顶的几人,不知为何都好像变成了另外的人,跪在那儿麻木地掌自己的嘴,有的眼睛里似是藏着不甘和恐惧。
白卿卿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忽然改变,但她那会儿也没心思深想,只是想尽快让闹剧散了。
从那之后,宣城有关白卿卿的流言骤减,那几人就好像杀鸡儆猴中的猴子,让其余想看热闹的人也熄了兴头。
“所以,那件事是宁宴做的?”
“他人虽去了淮西,对你的事却都知道,淮西随云阁的掌事这两年……头都秃了一半,偷偷来问我要生发的方子。”
白卿卿:“……”
她在宁宴走后养好了病,一度以为在宣城会寸步难行,谁知却收到了不少邀约,她带着质疑的心去赴约,并未受到异样的对待。
自然,流言蜚语是无法避免,白卿卿的所为也确实招人口舌,但奇怪的是对她的议论都避着她,哪怕避的举动很僵硬拙劣,也能看得出不想被她发现。
再到后来,宣城又有新鲜事出现,对她的关注自然而然地就变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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