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逸有些不好意思,白卿卿开门见山,“你外放的地方被人换了,你心里可有怀疑的人?”
符逸怔住,随后苦笑起来,“怎么连你都知晓了?”
“你还想瞒着我不成?”
白卿卿白了他一眼往里走,廊下放了好些箱笼,整齐地堆叠在一起,分门别类,看着很像符逸的风格。
她找了个地方坐下,示意符逸也别站着,“我碰到了陶大人,他为了你的事焦头烂额地奔波,可见是真的心疼你。”
听白卿卿说起陶大人,符逸眼里闪过愧疚,“是我的错,陶大人一把年纪了还让他担心,为了我四处想法子,怎么都劝不听,我实在是对不住他……”
白卿卿开始皱眉,“你道什么歉,这事儿也不是你的错,之前不是定好了去处?我大哥说他也问不出会是谁针对你,所以我才来问你,你心里可有猜测?”
出了这事儿,与符逸相熟的人都来安慰他,有的与他同仇敌忾,有的鼓励他不管在何处,他的才华都不会被埋没,有的默默给他送了些东西,希望他能撑得久一些。
只有白卿卿,上来就问他可有怀疑的人,一副只要知道了就会给他去出气的架势。
符逸连日压在心头的阴霾被驱散,笑容也轻松了许多,“怎么,你还准备找到了人帮我套麻袋打一顿?”
“你傻呀,打一顿能解决什么?当然是知道是谁做的,就好想办法了呀。”
白卿卿可认真了,“大哥说能做到这件事的人不会太多,你快想想,你入朝为官的这段时日可曾得罪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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