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逸和宁宴单聊的时间不长,主要从两人的表情上,看着也不像是能聊得多投机。
符逸很快回来,干脆地上了车,“走了,万事保重。”
说完,他瞥了宁宴一眼,很是真诚地叮嘱白卿卿,“若往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只管说,咱们虽然身份低微,也是不惧王侯将相的。”
宁宴脸上的平和有要裂开的趋势,白卿卿一把抓住他的手,目送符逸的马车渐行渐远。
远处山色遥遥,路旁柳树茵茵,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两世的相识,白卿卿忠心地祝愿他能从此安好,一帆风顺。
“他那是什么意思?跟谁咱们呢,你跟我才是咱们,他挑拨我们关系。”
宁宴被白卿卿牵着手还不消停,赶不及地抱怨,白卿卿收回目光,看了他一眼松开手转身走。
宁宴立刻跟上去,重新将她的手握在掌中,“当然,我也不是跟他计较,咱们的关系他也挑拨不了,累了没?去燕来楼吃点东西歇一会儿,绮月许久没见你了,问过我好几次。”
他拿绮月当名头,白卿卿自然不会拒绝。
如今再去燕来楼,总有种往事如烟的感慨,“我记得那会儿在燕来楼遇见你,也不知你与这里的关系,就觉得你的性子可真是恶劣,怎么都不肯好好说话。”
宁宴却没那种感觉,疑惑地为自己辩驳:“是吗?我觉得我挺和善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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