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特里奥有很多座宅邸,有的富丽堂皇,有的交通便利,有的占地巨大,有的精致小巧。但无论哪一座宅邸,哪一位贵族每一个深夜安眠的床榻,都不会比这一座更加神秘。
这座宅邸不仅在地图上无法找到,更无法通过任何常规交通手段抵达。它周围的场能屏障,会屏蔽低等级的能力者和普通人,完成光学和雷达的多重隐身。
这座神秘宅邸的主人,博希蒙德家族这一代的家主,也是神教骑士团中,代表了愤怒与继承的骑士,正在招待他的访客。
“新面孔。”
博希蒙德裸露着胸膛,手持一桶装在橡木小桶里的烈酒,不修边幅地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在同一水平线上的另一把椅子里,则是身形小了很多圈的维尔京。他们今日所要迎接的这位访客。
瓦卢瓦坐到他们对面的椅子上,把被绑缚起来的“新面孔”纳尔斯丢到一边。
“他是什么类型的能力者。”博希蒙德的声音带着酒气。
“和他的每一代先祖一样,肉欲的奴隶。”瓦卢瓦的话劝退了伸出头来的维尔京。
“那个人应该不知道你来这里吧,瓦卢瓦。”博希蒙德喝下一口酒,将自己的胡子打湿,“他会把这当作背叛吗?”
“你不应该总是小看他,博希蒙德。问问你最好的朋友维尔京吧,问问他,那个人到底有着怎么样的实力和气量。”瓦卢瓦笑着说。
维尔京这一次倒是没有因为瓦卢瓦的讥讽反唇相讥,他用破碎的声带,发出了沙哑的声音:“她的对的,博希蒙德,那不是个普通的能力者。”
博希蒙德的表情并不好看,他望向被束缚手脚、捂住眼睛的纳尔斯,问:“这个新人,也是被他处理过?”
“可怜的新人,他身上的遭遇说明不了什么。”瓦卢瓦说,“两位如此神通广大,应该不难知晓拉提夏发生的那些事。他有多强,看过了自然知道。”
“你说那是他的手笔。”博希蒙德握住酒杯的手背青筋暴起。
瓦卢瓦当然注意到了博希蒙德的愤怒,浅笑着说:“难道不是我们共同的手笔吗?让我猜猜看,世界树,永生,和卡里斯马大帝同期的巨大工程。博希蒙德,维尔京,拉提夏的怪物,是你们养育的,对吧?”
“又一次无聊的尝试罢了,居然会被那样的小鬼......”
“那怪物在死亡之前,几乎抵达了第八等,博希蒙德,第八等。”瓦卢瓦打断了他。
维尔京的双眼亮起绿色的、诡异的光芒:“八?它居然能触摸到那样的天花板吗?”
瓦卢瓦答道:“是啊,它已经不能称之为是活物,当然也不是人类。拉提夏的王,你们可怜的实验品,在它最后一场战斗之前,将整个拉提夏的皇族全部化作肥沃的养料。它确实触碰到了那里,我们称之为天顶的避障。虽然时间很短,很难被发现,但毫无疑问,它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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