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一个同好会表演的节目,不过典礼快结束了,所以原谅我无法介绍各位成员的名字。”
主持人招呼着让他们上台。
这可是同好会第一次正式登台,他们的观众这次有整整一千二百个。
毫无疑问的,禾站在了最前面。
“快看啊,那个人居然套了个头套在脑袋上!”
“有许多补丁的布袋而已,键盘手和吉他手那才是真的奇怪呢。”
“为什么这么说啊?”
“你听过蔚曼这个人吗,我听别人说他从来没有去上过课。”
“天呐,那另一个呢?”
“那是小我们一届的中鹄,她是最有问题的。”
“为什么?”
“她要是个正常人又怎么会和一群神经病混在一起呢。”
“你就闭嘴吧,你不听歌有的是要听的。”
“行行行,我闭嘴,你继续听。”
凡瓜打的鼓节奏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完全没有打在原来的节奏上,手上打着,心里嗨着其它的歌。
恩只好随着鼓声的节奏改变自己的节奏,心里埋怨凡瓜一定是将乐谱记错了。
真后悔和他们一块玩音乐,他们根本就不是玩音乐的料啊。
真是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恩继续想着,继续和着。
蔚曼则是一直在划水,好像在期待着一个笑话。
恩打算一会儿弹完了,下台了,邦一顿蔚曼。
中鹄呢,中鹄早就摆烂了,只是在关键处才会弹几下。
久和禾凭借二己之力,力挽狂澜。
久本来只有两句歌词。
但无奈其他人太菜。
不知道从哪句开始变成了一人一句的唱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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