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秃鹫的叫声,在这西门关外,也算是见怪不怪。
霎时间,风云突变,在城门西北部,出现大规模武装部队。他们的形象同中原部队不同,也有很大的差异,就连跟北方曾经入侵的戎敌士兵,也是风格囧乎各异。
气息声和脚步声,马蹄声,一时间交织在一起,那万顷黄沙,也被轻松踏起。甘宁多年的作战以来,大小战役数十场,就连马腾韩遂之辈的西凉铁骑,他都是略有耳闻,精心研究过,可是这羌人,毕竟是外来族类,也就无从考究了。
虞翻拉着他的手,往西北方指去。
“兴霸,你且看,那西北方是否有一颗忽明忽暗的星辰呢?”
“咦,确实如此啊!这是怎么回事!”
“这西北时辰,本就与中原时差大有不同,既然不能力取,那就只能智胜!”
在甘宁耳旁,虞翻喃喃自语,一席话,让甘宁也不经感慨:先生之智,恐怕在我大吴,也只有大都督公瑾能胜您一筹了。
二日,晨露时分,天气微寒。羌人在十里开外大规模扎营,利用时差的他,掐准时间,每次汉人们都要比羌人们早两三个时辰起床,一起床,他们就一地游民一样,在羌人部落大肆破坏,厉声训骂,待到敌军惊醒,他们就回到城内,闭门坚守不出,轮军守门,归来之人便回营休息,一连十日。
羌人首领图鲁那巴终于破口大骂,在城门楼外,他颐指气使,双手撑腰,嘴里方言,无人能懂。
“甘宁,我敬重你是条汉子,为何不敢与我一战!”
他胸前有象牙纹身,黄色的外袍,俨然一副红血异族的模样,打着巨大的耳洞和耳环,脚掌十分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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