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刚刚突然消失了,恕我冒昧,我再去找一下。”
封族长向他摆摆手:
“不必了,我看到了。害,我这孩子虽说用不了真气,但还是继承了我的优良血统,还是颇有几分能耐的。也不碍事,再说吧。”
言毕又回头转向来客:
“反正我就替他答应下来了,好久不见了,咱们俩再叙叙,不必纠结这些。不管他,咱们继续。”
那来客与江羽父亲显然很早就认识:“这么些年过去了,你这还是没什么变化啊。”
“这还不好?我觉得挺好。”
两人有说有笑,完全无事发生的样子。
那来客带来的两个孩子中,其中一个男性十六岁青年见和两个长辈聊的很投入,开始说起话来:
“哈,第一面就不来见,这人那是相当没礼貌啊。姐,你说是不是?”
他旁边鼓着腮帮子,在长辈们带来的心理压力下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吹着自己手里茶的那位完全不理他,继续专心地吹着手里的茶。
那男性青年见她不回,便继续自顾自地说着:
“这第一面都不见,这么没礼貌,一看就靠不住。家主传唤都敢跑,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姐你可要小心啊。”
那喝茶的同样十六岁青年女性缓缓放下凑在嘴边的茶杯,把头扭向刚刚向她搭话的青年。
“怪不得你明明叫羽雕,他们却不叫你黄鸡叫你黄狗,这完全不积口德,确实是狗的很啊。”
这两位熟的很,黄狗完全不在意她的话,只是憋久了要找话说,专门找嘴斗,毫不在乎地跟道:
“害,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嘛,你看,这虽然实质上是要保护你做个表面工程,但也不是小事啊。这修炼不成,每天可不是要鬼混,什么也不在乎嘛?”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啊。这强度他能跑掉,那是普通人嘛?那必然有些本事啊。”那女性青年也憋久了,也开始辩论起来。
“哎,那本事不一定是他的啊,指不定有些什么高人来这被身经百战的他勾搭上,搭救了他呢?他就算再有本事,自己搞出这种事,也太扯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又没来过这,这边高手如云,指不定有什么东西很好使呢?这一路走过来,人们不都很强嘛,那和咱们家可不一样。”
“强也要讲道理吧,”那青年不以为然,“在这的东西,也是在这体系里的吧。就他爸说的体质,就是什么大法器,他也用不得啊。这其中大概率有猫腻,姐你可得提前找好正式的。”
“不要。”
那女青年丝毫不管万金油回答,直接一波拒绝。
“哈?姐你可不能想不开啊,这是啥话?”
那青年猝不及防,当场被吓到。
“不要。我对再婚没什么好印象。”那女娃倒是说的相当简单,满不在乎。
“但这只是给你避难的啊?就算他是个好人,那他不能修炼,指定活不长啊?这是搞啥啊?”
她不当回事,她弟可吓得不轻,直接没心情辩论。
但她很镇定:
“因为我对他没什么坏印象。”
“就这?姐要冷静啊?这是终身大事啊?”
“你急什么?”那女青年稳得很,“年纪轻轻的,有的是时间探索。先像交朋友一样,跟人交个朋友嘛,我是感觉这能跑,他肯定有两把刷子。我感觉还挺好。”
“不想再婚要试试?这是人能说的话?”
那女青年拍拍她弟弟的肩,满脸笑意:
“所以给家族延续后代就看你了嘛。反正正儿八经的传宗接代是要看儿子的嘛。”
“这是一回事吗?”
那男青年瞪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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