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徐山把手拍在心烛肩上,表情面带不怎么真实的笑容安慰慌乱的心烛道:
“没事,就是……你刚刚说话,很像我姐……”
心烛一愣,然后瞬间就会错了意:
“啊,对不起,我不该提……其实我叫心烛,也是因为妈妈的事……听人说那段时间我爸活的跟死了一样,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武徐山一下就听出了不对:
“不是,我姐没死,就是出去找老不知道去哪的爸妈了,你说的啥?”
心烛再次把眼睛锁住武徐山的眼睛,只不过不像上次一样有“杀气”外露,一脸不可思议,看得武徐山像爬了一身跳蚤一样不自在。
“你姐没事,你来这干嘛?出去一趟,你这就再不打算看见她了?这是什么仇啊?”
武徐山听这话不知道什么情况,两人互相问好问候地对视,武徐山感觉不怎么对劲:
“怎么什么仇……就是她让我来这学习,她找来爸妈后来接我啊……有什么问题吗……”
心烛看着武徐山,不可思议挂满了她不大的脸盘子:
“当然有问题,问题大了!这是哪啊,来这什么身份啊,还能想来来,想走走?你姐这是托孤啊!你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值得她这么对你?”
武徐山让人问懵了,不知道发生啥事。
他自然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在他的印象里,他哥过年是会回来的,那个世界,中原人视西洋如蛮夷,不兴七天制,自然没有什么年假一说,他自然不知道不能乱跑,看着心烛一脸“这个问号不是我有问题,是我觉得你有问题”的表情下,反倒感觉心里的问号更大了。
“不是……为啥不能乱跑……我哥经常过节跑回去啊……”
“你哥是谁?”那心烛穷追不舍,继续追问。
“就是前两天刚牺牲的……”
心烛一愣,短暂语塞一秒,回道:“我们这消息并不互通……那个……如果你需要出去的话,我还是会帮你的。”
很短的一段时间连续撞车,平常没人聊天好不容易逮住一个的心烛说话积极性遭遇重创。
这是几句不离家庭状况,出这种连环撞车就跟逆行飙车被撞一样正常,但也着实有点打击。
此时再次踩雷的话匣子也变得清净了一些。
武徐山看话匣子突然卡壳了,世界突然清净下来,反而不太适应,但这位确实突然变得目光闪躲。
这再次和他姐心虚的时候一模一样,武徐山心里不免感慨。
虽然就算问了不该问的,也不该这么大反应,跟应激了似的,不过这样子是真的莫名显得乖巧。
这娃跟受刺激似的……
武徐山看着她,沉浸在回忆之中,于是完美的,把无辜的心烛泡在尴尬的空气里完成了一波煎炒煮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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