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猛来过之后,孙凫家的生意依然正式经营了三天。
这三天,再没有一个人敢来孙凫家闹事。
只是,这生意却依然不见有任何起色。
之前留下的名声太差,让文凫水果店完全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孙凫心中很是焦急,却依然表现得无能为力。
他不是内心清高,不想再借助独猛的身份与势力,实在是独猛一连在他家住了三天,硬是没有起到任何有效的帮助。
这当然不能怪独猛,人家肯看在自己义弟的面子上为文凫水果店作保,已经算是莫大的恩情。
就更不必说,还特意亲自来孙凫家坐镇了三天。
往好的方面想的话,有这三天打底,至少街面上的宵小再想打文凫水果店的主意时,都得先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条命够赔。
可是,独猛不可能永远待在这里,明日就是独猛离开这里的日期。
眼看着夕阳垂落,孙凫不由得焦急起来。
焦急的盼望之中,一个男人从街角转出,一步步向着正照看摊位的孙凫走来。
感受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孙凫猛然抬头,看向自己的潜在客户。
遗憾的是,来人并非客户,而是孙凫的父亲洪海。
洪海一身低调到泯然于人的打扮,手中却托着一套全新的定制礼服。
这是一套内外共十层袍服的最高档礼服,只需要一眼看去,就能看出其价格不菲的气质。
孙凫并没有嗔怪父亲在礼服上乱花玉钱,只是为今日即将结束经营,却仍旧没能等到任何一个人,而感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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