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寸头作为绿层大人物,带着两个小红层去吃了一顿“小炒”,也就是社区离退休员工的老年食堂,不但菜色花样繁多,收费也十分合理,比绿层的二级营养餐便宜不少。
但对红层的白毛跟自来卷来说,还是太贵,吃一餐已经超过一天的工资,只能厚着脸皮让寸头请客,埋单时自来卷脸憋通红,寸头倒是很大方,还央求她以后天天一起过来,不然她一人吃饭没意思,盛开嘿嘿一笑,红着脸说,那我也过来陪你俩呗,寸头说行阿,没你不热闹。
三个人吃饱喝足,散着步走回公库,四下虽然依旧是白茫茫一片,一如他们迷茫的未来,可仨人心情倒是不错,一路有说有笑,大约是跟吃营养餐相比,这样一顿库外聚餐,更显弥足珍贵。
路上自来卷忽然想起什么,说黑长直今天连着去了两趟厕所,会不会是去藏你说的「虾米东东」,她不方便一直带在身上,只能找个地方先藏起来。
寸头说应该不会,thebi把虾米东东交给她,是让她带回暗院,咱们随时都有可能被拉出去,要是藏起来就带不走了。
盛开说那咱们也去看看吧,说不定有什么新发现,寸头一乐,说要看也是我俩去看,你又进不去,盛开老脸一粉,说就是让你俩去嘛,谁说我也要进去了!自来卷一乐,说她逗你呢,你怎么什么都当真。
盛开搔搔头说,你们1可真难搞,谁知道你们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自来卷眼睛忽地一亮,说你问问盖亚,人类也分1跟0吗?还是分好多数字?
盛开问过后,说咱们也分两种,我是男人,你俩是女人,男字是上面一个田,底下一个力,寸头插口问,是说男人要卖力耕田的意思吗?
盛开说,好像还真是这个意思,盖亚说,汉字都是象形字,力字是古代农具“耒”的变体字,商代的「男」字甚至就是一块田,
那女呢,自来卷问,我感觉女字跟人字更接近,只不过是弯腿的,盛开说还真是这样,盖亚说,甲骨文的「女」字,就是女人两手交叉于胸前、屈膝下跪的象形字,她还说,女人自古以来地位就很低下,一直都是这样,直到近代才稍有改观。
寸头说,我怎么记得一开始人类都是母系社会,那时候女人地位很高的,因为只有女人才能生孩子,才能确保部落延续。
盛开一怔,说我怎么没印象?寸头说,知道男女这两个字后,这些想法就像常识一样,自动跳出来了。
自来卷也跳出点想法,接口说,其实在母系社会,女人也是男人的附庸,因为她们从来都不掌握工具和武器,拿着锄头的,始终都是男人。
男人觉得耕地播种,跟女人生孩子很像,所以才创造出像盖亚那样的大母神,觉得生育很神秘,祂能代表她们保佑耕地多产,她们也能信奉祂给他们多生孩子。
可一旦他们发现工具、或者说科技与武器,才是土地多产、资源划分的利器,就立马抛弃了大母神,创造出诸如宙斯之类的新神,建立起父权制社会,也就是由男人来统治并支配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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