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打上一轮,就得歇一歇困乏的手臂肩膀,一把满弹的冲锋枪怎么也得两三公斤,站立射击就相当于举着这么重的一个哑铃。
周朗没有经过持枪的耐力训练,别说时间太长了,就端着那么一两分钟都得受不了。
这冲锋枪后坐力不是太厉害的,但那么一轮子弹打出去,也会震的人手臂微微发麻。
而身边这位指导他和李斌训练的罗伯特先生,在他们刚来那天,给他们俩演示过什么叫做玩枪的大师。
PKM通用机枪,枪的重量有8.4公斤,还不算子弹。罗伯特把这么一机枪当作步枪使用,站姿射击30米胸靶,子弹全部上靶,没有一发子弹跑偏的。
周朗不知道天高地厚,还以为这是很简单的事情,扬言也要试一试。
站姿端着还可以,就是比较重一些。可等他扣动了扳机时,除了第一发子弹还能知道飞哪里,后面的其他子弹射出去,那就只有上帝才能知道去哪儿了!
机枪的后坐力,还真不是一新手能轻易化解的。
午间,罗伯特准备了烤肉招待他们,还有从医生那里搞来的威士忌。
战争让罗伯特沉迷于枪械,同时也给他留下了一个坏习惯,爱喝酒。不是一般的爱喝酒,简直就是到了沉迷的地步。
在他练习枪械的靶场,随处可拿的酒,方便他随时随地来享用。
不过,有禁酒令的存在,罗伯特是怎么搞的这么些酒的?
周朗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罗伯特扬起瓶子灌了一口,晃了晃手中之酒,自得的说:“禁酒令,见鬼去吧!
周,如果你想喝威士忌,那就去医院找医生,想开多少开多少,只要你有美钞。”
“啊,还能这样?”周朗无比惊讶,医院成了卖酒的地方了?
在后面的详细交谈中,他才慢慢的搞明白了,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而在医院,威士忌可以被医生作为处方开给病人,虽然处方上有明确标注,所有除医疗之外的用途都是违法的,但实际上并没有专门的部门对此进行监管。
很多医生随意发放处方,“患者数“在这段时间大量增加,医院变成了禁酒时期的买酒好去处。
这还不算完,一切政令都有漏洞可钻,宪法规定销售酒精类饮品是非法的,却不能禁止销售酿酒的原料。
淡啤酒是一种酒精度刚好在0.5%的啤酒,这是被禁止的酒精饮料,在宪法中定义为酒精度超过0.5%的饮品,所以这一产品并不算违法。
它提供细尽的说明书,提醒购买者哪些事情“不能做“,否则就可能自己酿出高酒精度的啤酒。
麦芽和啤酒花:顾名思义,啤酒厂不能卖啤酒了,只能转而出售酿酒原料,并声称这是作烹饪或烘焙用途。
类似的还有许多,浓缩葡萄汁,葡萄砖,按照生产商的贴心提示,稍稍加工就能变成葡萄酒。
当然,这些私酿的酒品质各不相同,有不少人喝了自己私酿的酒,把自己弄到医院去了。
这无不说明了一个问题,堵不如疏,禁酒令是不得人心的。
当然,那种政策方面的事,不归周朗管,周朗也管不了,他只能关心眼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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