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这就传令!”
张让此刻被吓得魂不附体,哪敢不从,逃也似的爬出了大庙。
刘辩先前握住玉玺时,就感受到了其中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力量,根据原主的记忆,玉玺中的力量,便是大汉王朝的国运。
这国运不仅能增强皇帝的身体素质和才思,更能在旺盛之时发动魔法攻击,就像大魔导师光武帝刘秀那样,他便用国运搬来了一颗陨石,砸灭了王莽的新军!
何进与两位太后看着刘辩,他拿着玉玺独自枯坐光武帝塑像之前,时而大笑,时而连连点头,倒真像是在学习着什么。
“简直胡言乱语!世上怎会有如此事情!”
太皇太后不顾张让拦阻便要闯入太庙。
“大胆!你虽是皇太后,但你一个妇人,不好好待在后宫之中!怎敢擅无诏擅闯太庙!”
刘辩猛的转身,手中玉玺散发着微弱的国运,无形中增加了他的气势。
董太皇太后被他吓得一个趔趄,身旁的刘协也摔倒在地,她看着一旁志得意满的何进,知道此时已经没有了机会,只得抱起刘协回了自己的寝宫。
这一日,刘辩便在各方势力的眼线监控下,稳坐太庙一夜。
翌日,光武帝教导刘辩的传闻已经满朝皆知。但他料想中的群臣觐见并未发生。
“还真是高估了自己的权威啊。”
他无聊地伸了伸懒腰,却见太庙外人影闪动。
正是何皇后带着何进不顾张让拦阻,闯进了太庙之中。
“无礼!跪下!”
刘辩精神一震,他知道董太皇太后的眼线就藏在太庙外的人群中,此刻必须要一视同仁。
临近中午,日光正盛,太庙内,窗户中照进一道暖阳,竟将刘辩与光武帝的塑像合二为一。
一声怒吼,吓得在场三人尽皆拜服,当然凭他一个稚子是不可能有这样的效果的,关键还是他手中代表国运的玉玺,帮了他一把。
“朕在此处与先祖光武帝学习治国之道,为何无故打扰?太庙之地,何将军便是我的舅舅,也不能无诏擅入吧?”
刘辩见这个b装得差不多了,立刻背过身去,不让三人看到自己稚嫩的脸庞。
“这…臣…臣…知……”
何进本就是个屠夫,面对突如其来的天威,他有些吃惊。
刘辩心下一喜,眼看他的知罪就在口边,却被何太后拦下了。
“辩儿?他是你舅舅啊。”
何进闻言,立刻点头,原本伏下的腰身又挺了起来。
刘辩内心一万头草拟马奔过,还真是个好妈妈,“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太庙之地,无诏擅入,可是死罪!若非看在舅舅的情面上,何将军早就被拖出去了!”
刘辩手捏玉玺,背对几人厉声道。
张让闻言,脸上平静如水,心中却是大惊,此刻他对刘辩所说的先祖传治国之道的说辞,已经信全了,毕竟这哪像是个十岁孩子会说的话?
“念你初犯,此次便罢了,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张让!大将军何进,私闯太庙,念其劳苦功高,更有从龙之功,罚俸一年,如有再犯,人头落地!”
“传旨百官后,布告洛阳百姓。”
刘辩言罢,三人皆愣在原地。
“这是我儿能说出来的话?”
何皇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此刻刘辩哪里像从前那个懦弱的孩子,
“难道真是大汉先帝显灵?”想到此处,作为母亲的她自然喜不自胜,哪里还管得了身旁冷汗直流的大哥。
“这他娘真是我那蠢外甥?”
何进也在纳闷,
但此刻他看着与刘辩融为一体的光武帝雕像阴影,心中一阵惊恐万分,立刻拜倒在地,领旨谢恩。
毕竟大魔导师的名头太响了,那一日的天降陨石,深深的刻在了每一个大汉臣民的心中。
这也是刘辩选中光武帝的主要原因,毕竟靠山嘛,自然是名头越大越好。
张让见状立刻退了出去,按照刘辩所言写好帛书,恭敬地递给了刘辩。
刘辩本就是现代大学生,更学习过书法,对于隶书倒也熟悉,细细看了一遍,张让写得丝毫不差,随后他一边用手指用力碾了碾手中的锦帛,一边狐疑的看向张让。
张让看着刘辩的动作,抬头又见他的目光,吓得立刻跪倒。
“陛下,臣…臣真的是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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