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就这样了。我呢,也不是个心胸狭隘的。你们能知错认错改错,我也没有揪着不放的理。说实在话,我要是真跟你们那么较真了,丢的也是我越江候府二小姐的脸面。”
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牧轻音也没有非要逼急了两个婆子的想法。毕竟逼急了她们最后与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如果自己真的把人给逼急了,谁知道这两个老虔婆会不会索性豁出去还象上辈子那般对她,直接把她给捆了,一路饿着她,一滴水都不让她沾。
这般只要她们回去了主动认罪,说自个是迫不得已被逼无奈,哪怕是需要吃点苦头被小惩但是罪责却是不大,还能提前开脱。将来她若是再以此找她们两个的麻烦也没那么容易。
毕竟她们也有自己的职责,到那时候她再降罪,在爹不疼娘不爱的情形下跟她们撕扯,对她的名声有碍不说还是自贬身份,会是所谓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所以,暂时就这样吧。
牧轻音见好就收的道:“这折腾了半天我也有些犯困了,我还是先睡一觉的好。”
说着她捂嘴打了个哈欠,见状那两个婆子赶紧的爬起来一个殷勤的去被褥帮着她铺床,一个则服侍她将钗环首饰以及头发解下来。
最后还特地把她的钗环首饰拿帕子包好了,小心翼翼的给她放在枕头底下了。
牧轻音满意的点点头,脑袋一挨着枕头就睡了过去。
不能怪她这般犯困,任谁是一晚上辗转反侧没怎么睡尽在那胡思乱想了,第二天还闹腾了这一场都一样是会犯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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