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暂时的让翁嬷嬷继续待在娘亲身边并没有什么问题。
只是有问题的是,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又做的那般天衣无缝,就连母亲身边近身伺候的人都瞒过了。
这一次如果不是到了他们主动揭露真相的时候,等着他们自以为时机成熟的自愿说出来。那她到底该怎么才能让娘亲和外祖父、外祖母相信自己?
想的脑壳疼也没能想出来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牧轻音只能是暂时将它们搁置起来不再多想。
她改了将精力先放在眼下,自己到底该怎样在两个婆子的贴身紧盯,和外面十几个护卫的看守下成功诈死脱身上?
别看这会儿看守她的人多,她又被看守的紧紧的她就没有机会离开。
她还是有机会的。她唯一的机会会出现在等到了家庙的山脚下,马车换了骡车进山后,因为山路崎岖骡车翻了,她差点掉下悬崖丢了性命的那一刻。
意识在芥子空间内游荡了一圈,看一眼空间里堆着的各种她从小到大攒了十几年为数不少的财物,牧轻音也没有兴趣上前去清点,而是找了个空地抱膝坐了下来开始思索起来----
“不知道这个芥子空间可不可以让我的本体进来?如果可以就好了,那样风险就可以减轻到最低,不用真的拿命来赌了。”
思索了许久,想到自己有极大的可能避免不了需要以身涉险,主动掉下悬崖。牧轻音不由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摇了摇头,她终是小声的自言自语道:“罢了,想脱身哪能没有点代价呢?大不了不就是一条命么?”
她咬了咬牙:“与其再落得那样连累了娘亲和外祖父、外祖母全家的下场,我倒是宁愿直接这么死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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